回頭繼續問陳憶南,“為什麼?”

陳憶南指了指頭,“腦子不靈光。”

說著又把蔣柔的事說了一遍。

蔣榮想到陸硯居然讓陳憶南去色誘女特物就不寒而栗。

他看了一眼陸硯,“你猜到是誰了嗎?”

他想聽聽計劃,如果讓他一個大男人去搞色誘,絕對不同意,而且他也絕對不會和陸硯打什麼賭。

陸硯手上掛著吊瓶,白皙而修長的手背上,青色的脈絡清晰無比,插針的那根青筋即便是貼著醫用膠帶也鼓得無比明顯。

“誰會想到用雅雅來威脅你?”陸硯開口問了他第一個問題。

“陸承平。”蔣榮不加思索的說出了他的名字,但轉念一想,“他是恨透了蔣家,試圖報複,但他沒這個膽量。”

陸硯點了點頭,“但肯定是他身邊的人,而且這個人會因為你的缺失而能獲得巨大的利益。”

蔣榮把所有可能的人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自嘲地笑了一下,“好像挺多。”

“但陸承平身邊的人隻有一個。”陸硯說。

“你說範磊?”

蔣榮覺得不可思議,“但我並沒有因為他在陸承平這兒拿好處而為難過他。”

陸硯笑笑,“但他看到了潛在威脅,因為雅雅第一次綁架時,即便和陸承平鬨得這麼僵,你還是過去了。

經過第一次和這一次,我再倒推到安安報警的那一次,鬨事的人是不是也向陸承平獅子大開口過?”

蔣榮驚訝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