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芝坐直了身子,雙手環胸,語氣高傲,“算是有那麼一點吧。”

見沈清宜明明好奇得要死,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笑道:“也沒什麼大事,以前蔣榮是我的未婚夫。

本來嘛這種事,輸了就輸了,可她呢總是對我疑神疑鬼,在我麵前陰陽怪氣的就特彆煩。

我當然會回敬她了,可這個死蔣榮像眼睛瞎了一樣,隻會維護她。

所以我對這對夫妻都沒什麼好感。”

沈清宜懂了,“她有沒有做過什麼特彆過分的事?”

“倒是沒有,隻是惡心,成天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在太太圈拉幫結派,詆毀我的名聲,不然你看看我,才貌雙全,都三十了還沒個靠譜的對象。”

沈清宜想了想,“是不是你心裡還沒有放下蔣誠?”

“看看,連你都這麼想,她就是在圈子裡給我製造成這種死纏爛打的形象的怪沒人敢給說親。”陸承芝攤手。

“那肯定是你讓她拿到把柄。”

陸承芝煩躁地歎了口氣,“她總是有意無意惹我,我當然不會放過她。”

沈清宜若有所思,“你說她這種人不回又得寸進尺,回了又拿你大做文章,那是挺麻煩的。”

“反正怎樣都沒好結果,那就不要忍著。”陸承芝乾脆道。

“我不太想和蔣家鬨矛盾,先不理她好了。”

陸承芝笑道:“那倒是,要不是蔣家的那兩個門神,我早就找人修理她了。

聽說她婆婆想找你做衣服,你可以和她搞好關係。

蔣家兄弟包括蔚安在她麵前都隻能順從。”

沈清宜笑了,“你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隻是你為什麼不用?”

陸承芝笑,“她不喜歡我.”

沈清宜懂了,繼續替她畫完最後一個造型。

陸承芝走後,就接到了錢達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