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員是個小姑娘,臉都紅了。
這是平時一派清冷嚴謹的陸工嗎?
小柳早就見識過這種或者更誇張的場麵,還算淡定。
沈清宜聽到動靜,“旁邊有人?”
陸硯溫聲道:“嗯。”
沈清宜懂了,申請電話是要有人在場監聽的。
主要是為了防止消息走露後,摘清被聯係人的證明。
她連忙說道:“陸硯,我們三人在家都很好,有問題我會去找王院長和周寒。”
陸硯,“好。”
“你早點休息,不要熬夜,不用擔心我們,我們等你回來。”
“好。”陸硯依依不舍,妻子臉皮薄,有人在她總是拘謹又防備。
“那我掛電話了。”
“好。”陸硯又說。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忙音,陸硯才放下電話。
王指導舒了一口氣,回去繼續睡覺。
通訊員看著陸硯的背影有些失神,真沒想到陸工溫柔的樣子是這樣子的,怪新鮮,怪好看的。
小柳一路跟著陸硯回到屋子裡,見他回到房間後,裡麵的燈一直亮著。
敲了敲門,就聽到陸硯的聲音,“進來。”
小柳進來就看到他端坐在桌前,正在執筆演算。
“陸工,您都加了三天班了,左手還沒有完全好呢,能不能早點睡了。”
前兩天做實驗時,另一個協助工程師有一個環節沒有握控好,差點爆炸,幸虧陸硯及時搶救。
雖然及時剪斷了引爆點,但還是被即將引爆的熱量灼到。
好在隻是一點皮外傷,醫生每天來三趟替他包紮檢查。
陸硯此時心浮氣躁,躺下來也不可能睡得著,隻有極度的專注工作才能讓他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