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陸硯此時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
“好。”陸硯說著脫了上衣躺下,沈清宜也跟著躺在陸硯的懷裡。
她又摸了一下陸硯的手,這雙手明明修長白皙,隻有右手虎口處有一層薄繭,沒有因為乾活留下來的任何痕跡。
陸硯的手被妻子攏在掌心反複的搓摸,心裡有些癢癢,喉結滾動了一下,小聲問道:“你今天身體好些的嗎?”
沈清宜懂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了一些。”
陸硯把她抱在身上,“那你能安慰安慰我嗎?”
......
不得不說安慰這男人還挺費勁的,處在安慰之中的男人哪裡還有半點回憶往事的憂傷語氣。
簡直可以用生龍活虎,花樣百出來形容。
......
兩個小時後,沈清宜累慘了,陸硯擦著妻子額頭的細汗,起身打掃戰場。
清潔過後,就被沈清宜趕到安安的房間睡了。
而陸傑此時坐在公交站台的地上,臉都快凍麻了,要是對京都熟悉,他走路也能到。
今天的奇恥大辱,還不是陸硯欺負他在這裡人生地不熟。
他搓著手,哈著氣,摸著饑腸轆轆的肚子,絞儘腦汁的想著,陸硯這麼好心讓他把父母接過來,是不是又留了壞招。
就像今天一樣,談了這麼多,其實什麼結果也有,卻讓他白白餓肚子,白白錯過了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