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暈車,坐在車上暈暈呼呼的,中途停車吃飯,幾乎一口沒吃。
為了防止顛簸,陸硯把她抱在懷裡。
這場麵,華風和坐在旁邊副駕駛位上的另一位小戰士,根本不敢看。
副駕駛位上的小戰士是跟著一起護送的,是個小年輕,最後還是忍不住從後視鏡偷偷瞄了一眼,陸工那極儘溫柔的模樣真的膩死人了,他還沒見過哪個男人在公眾場合這麼明目張膽疼媳婦的。
因為這樣是要被笑話調侃的,而陸工沒人敢笑。
安安在一旁,拉著沈清宜的手,對陸硯說道:“打開窗戶會好一點。”
車子的速度很快,窗外的風吹進來會很冷,陸硯猶豫了一下,對華生說道:“開一點後麵的車窗。”
沈清宜虛弱地擺手,“不用,安安會感冒。”
這傻兒子等會說不定又要站起來喝西北風。
男人的懷抱寬闊溫暖,因為有人在,她也不好意思過多的貪念,從他身上掙紮著要起來,“我沒事,坐一會就好。”
陸硯沒有放開,反而將她往懷裡攬了攬,調整了一下姿勢,撫了撫她的背,沒有說話。
沈清宜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堅持,隻得隨他了。
第二天下午,一行人終於到家了。
陸彩晴聽到動靜,立即激動地迎了出去,剛到門口,就看到陸硯抱著沈清宜,旁邊跟著安安。
“二嫂又暈車啊?”陸彩晴問道。
陸硯點了點頭,“嗯,等會我要去安置一下兩個朋友,你照看一下安安和清宜。”
陸彩晴牽過安安的手,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陸硯,“二哥,大哥來了。”
陸硯輕‘嗯’了一聲,大步走進屋裡,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屋裡的大哥陸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