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一到家,就看到沈清宜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織毛衣。

“清宜。”

沈清宜聽到熟悉的到聲音,立即放下手上的針線,從屋裡衝出來,一把將陸硯抱住。

陸硯伸手回抱她,溫聲道:“我身上有點臟,好多天都沒洗了。”

這味道,他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沈清宜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沒有說話。

“有人在看。”陸硯唇角掛著笑。

沈清宜還是沒動,她這幾天擔心得吃不好,睡不著,也不敢和安安說,更不敢對陳憶欣說。

陳憶欣要是知道她哥哥去做這麼危險的事,肯定比她還焦慮。

陸硯把她的手從身上解開,一把將她抱起,走到房間,放在床上,“我去洗個澡。”

他知道妻子最講究了。

直到陸硯的背影消失在房間,沈清宜才回過神來,陸硯安全的回來了,什麼事也沒有。

她坐了一下,又跑到廚房,給他衝了個紅糖荷包蛋。

想到他很能吃,一個荷包蛋肯定不夠吃,做彆的來不及了,乾脆多衝幾個。

端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男人換了一身衣服,整個人乾淨清爽的坐在餐桌前。

“你怎麼知道我給你弄吃的去了?”沈清宜笑。

陸硯唇角勾起,“房間裡沒人,我去找你了。”

沈清宜把一大海碗紅糖荷包蛋放在他麵前,“吃吧。”

陸硯接過,埋頭開吃。

感受到妻子的目光,心裡樂開了花,他又想起了王誌的那句小彆勝新婚,好像有點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