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柔確實餓了,拿起麵前的包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陳憶南看了她一眼,滿意地勾了勾唇。

蔣柔吃完包子,身上恢複了一絲力氣,剛想著等會怎麼收拾這男人,就看到他又拿了射注器出來,心中警鈴大作,“你想乾什麼?”

陳憶南舉著針頭靠近她,“你要不老實的睡著,等會又想對我不利怎麼辦?”

蔣柔現在十分後悔剛剛的衝動,抱著身子往後退了退,“你這是蓄意害命。”

“又不會死,害什麼命?如果你不打,我才真的有性命危險。”陳憶南說著,把吸好藥的注射器靠近蔣柔。

蔣柔想要掙紮,可渾身無力,就在這時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拚儘全身力氣大聲問道:“這藥和打在你身上的是不是不同?”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從他昨天出現的一刻,就是一個有準備好的圈套。

許多圈套,她一眼就能識破,可這個圈套讓她一次次懷疑,又一次次否認,這麼精心的布局,真的是華安嗎?

如果華安有這個本事,她哪能活到今天。

想到這裡她懷疑地看了一眼陳憶南,“你在報複華生?”

“報複什麼?”

“報複華生因為我揍了你。”

陳憶南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你彆亂動,否則我紮不準更痛。”

說完沒有其它廢話,直接快狠準地紮在了她的身上。

一針下去,蔣柔支撐不住了,不一會兒,又睡了。

走出房間,重重地舒了一口氣,一抬頭就看到陸硯四平八穩地坐在堂屋的桌前,看著他笑道:“乾得不錯。”

陳憶南臉上沒什麼表情,“我從學醫到行醫,第一次乾這種事。”

“凡事總有第一次,你每次看病隻能看一人,而你這次,可以救很多人。”陸硯說完起身,“我出去一下辦點事,可能要晚上才能回來,門口有人,遇到危險喊大聲點。”

“去哪兒?”陳憶南有點緊張,明明陸硯也隻是個沒有身手的,可就是覺得他不在心裡就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