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憶看著麵前的女人,真是心思縝密得可怕,一個名字就能想這麼多,如果繼續留著她和華生這麼自由交往,那該有多可怕。
蔣柔看著陳憶南若有所思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大意了,他是不是在懷疑什麼?
想到這裡,她急忙開口道:“陳醫生,我真的隻是隨口這麼一猜,女孩子嘛,這方麵的心思要細一些,我的腳真的好痛。
如果我猜錯了,你否意認就是,何必這麼大反應。”
陳憶思黑著臉不說話,再次在她麵前蹲下把她背起來。
走了好遠,他的腿都快走酸了,才找到陸硯交代的那間房子。
蔣柔左右看了看,驚訝道:“你朋友怎麼住這麼偏僻?”
她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居然不知道這個地方,一時間心裡又有些不踏實。
但一想到陳憶南根本沒有功夫,而且就他一個人,應該沒什麼事。
陳憶南背著蔣柔到門口敲門,開門的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屋裡的燈光透出來,那男人一眼認出了陳憶南,“陳醫生嗎?”
陳憶南點了點頭,“嗯。”
“你怎麼來這麼晚?”
陳憶南一臉的抱歉,“剛剛在路上遇到一點事,所以耽擱了。”
說著進屋把蔣柔放在椅子上坐下。
那男人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蔣柔,眼裡閃過一絲不滿,“我媽等不及,找了拖拉機直接送到縣醫院去了。”
陳憶南再次道歉,“真對不起,路上遇到位姑娘,被人欺負,所以耽擱了。”
蔣柔觀察著這裡的一切,那男人的神情煩躁,語氣雖然客氣,但卻十分不滿。
屋子看起來是有人長住的,雖然簡陋,卻十分乾淨。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屋子的主人轉過頭了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晚上一個人走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