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你負責,如果強行扶你做你不擅長的事,不但不會成功,還會陷入自我懷疑,不如趁早想點彆的路子。”
周寒驚愕地看著他,“陸硯,你好殘忍。”
陸硯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不過我相信你。”
聽到這句,周寒的心裡好受了一點,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拂開,“你也是這麼考驗清宜的?”
“她不需要考驗。”
嘖!周寒心寒,性彆不同,命運不同,他為什麼不能是個女的?
好像女的也不行,畢竟學校那麼多女的他都看不上,還得必須是清宜才行。
見周寒一臉菜色,陸硯又說,“清宜讓我早點睡,先不聊了,你明天八點鐘要準時到。”
說完之後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地址你記得吧?”
“我的新樓盤就在附近,能不記得嗎?”周寒深吸了一口氣。
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宜打電話到周寒那邊的時候,陸硯已經出發了。
“周寒,我媽生病了,今天可能走不了了。”
周寒關切道:“伯母嚴重嗎?”
“昨天上吐下瀉了一晚上,今天整個人都脫相了。”
“那你等我,我馬上開車過來送伯母去醫院。”周寒說道。
“我們已經在醫院裡了,就是怕你白跑一趟,所以提前給你打電話的,這個點陸硯應該出發了吧?”
“嗯!”
“你忙你的吧,我得過去看看醫生的檢查結果。”
“那你小心點,有事情隨時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