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兩個安保默默吃飯,真沒想到陸工的嘴這麼毒,正在他們為周寒默哀的時候,隻見他氣憤不過一秒,隨即就一臉殷勤的說道:“吃過飯能不能陪我去趟工廠,有兩道生產工序老是出問題,前天查了老半天找不到問題。”

陸硯扒完碗裡最後一口飯,“你去廠子裡的東西拿來。”

“好!”

周寒飛快的吃著碗裡剩下的飯菜,就聽到陸硯又說:“你們兩個等會陪他去吧。”

他在對安保說話。

“陸工......”安保為難。

“前麵就是邊防哨所,這裡很安全,周老板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要是有什麼時候閃失,我也活不了。”陸硯說得一本正經。

周寒嘴裡的飯菜差點噴出來。

見兩人不說話,陸硯又說,“你們這樣不是保護,而是監控,保護是尊重被保護人的意願和訴求,監控則就是你們現在這個樣子,無視被保護人的真實意願,讓他感到焦慮和難受,身心受損。”

安保:!!!

兩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陸工對他們講這麼一長串。

監控這兩個字真的擔不起,他們也保護過很多重要人物,第一次遇到這麼難搞的主,最後不得已,點頭應下。

周寒懂了,放下碗筷走到廚房對正在吃飯的保姆阿姨說道:“下午再去買點菜回來,最好是當地阿伯阿嬸剛從地裡采摘上來的那種,下午四點半之前不要回來做飯。”

周寒在鵬城設廠,早就學會了鵬城話。

“好的,老板!”

吃完飯,周寒帶著兩個安保人員離開,車上,兩位大哥十分威武霸氣的坐在後排,安全感十足。

“我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呢。”還是沾了陸硯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