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陸硯去上班,沈清宜送完安安,就在家裡打掃收拾。
中午陸彩晴回來的時候,興奮的對沈清宜說道:“二嫂,大街上已經有很多人開始議論何香草和教授的案子了。
而且都在傳,說何香草品行不端,當年案子有許多疑點,懷疑教授是不是被害了。
而且大家都在期待,司法什麼時候才能傳喚何香草。
現在王明義隻定了兩項罪,流氓罪還沒有定呢。”
沈清宜激動的得身體都有些僵硬,正在擦桌子的動作停下,聲音顫抖,“太好了!”
隨之而來的淚水奪眶而出,因為怕陸彩晴發現,連忙放下抹布,轉身去了房間。
坐在桌前,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半晌才雙手捂臉,輕輕的啜泣起來。。
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陸彩晴跟著走進來,一臉擔憂的看著她,“你怎麼了嫂子?”
她剛剛看沈清宜的臉色不對,就想進來安慰兩句。
“沒有,我就是太高興了。”陸硯他真的說到做到了,他真的很好,也值得信任。
陸彩晴終於放心下來,上前拍了拍沈清宜的肩膀,“那就好!”
她突然有點心疼她了,以前隻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覺得她父親犯了這樣的事,卻還這樣清高,冷漠,卻不知道她孤獨的頂著這麼大的壓力,承受著所有人的質疑和詆毀。
直到現在和她生活在一起,才知道這是件多麼可怕的事。
甚至比起錢桂花總是罵她還可怕,畢竟再怎麼罵也就錢桂花一個人。
見沈清宜的情緒慢慢平息下來,陸彩晴問她,“你中午想吃什麼菜?”
“你做的都好吃,我沒什麼好挑的。”沈清宜收拾好情緒,又問,“你最近有留意鋪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