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又對王春花道:“這裡是公共場所,有什麼事找一個隱蔽一點的地方談談,不然對王老師的影響不好。”

王春花點了點頭,沒有與她爭辯,那女鄰居以為她同意了,打算做個表率轉身先走。

王明義也鬆了一口氣,偷偷的擦了一下額前的汗水,想著等會多給幾十塊錢打發她走。

於是笑著對王春花說道:“咱們去旁邊那家小吃店坐坐,順便給你家孩子買點吃的。”

他將‘你家’兩個字咬得特彆重。

眾人想著沒戲看了,也打算散了,就在這時,王春花又喊了一嗓子,“明義,我過來找你,並不想找你討要什麼,就想給咱們在鄉下的這麼多年,討個說法。”

一聽這話,所有人又不動了,包括剛剛那個轉身要走的鄰居。

王明義背後都汗濕了,直感覺王春花在耍他,氣得兩手緊緊的握住自行車車把手,卻不敢多說什麼,生怕她下一句又會說什麼什麼刺激的話來。

這時有好奇的圍觀群眾出來問他,“王老師,既然這樣,你就給這個女同誌一個答複嘛,免得讓人誤會。”

王春花看了一眼說話的男人,心中了然。

“是啊!這位女同誌看著也不像故意來撒潑的。”

“就是啊!”

王春花這才知道陸硯交代她要克製自己的怒意是什麼意思了。

大家往往更同情弱者,王明義之前對她不也是這副態度嗎,一示弱求她,她就心軟了,真的放過他,相信他。

明白過來,她知道下一步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