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兒稍稍思索片刻,目光落在蕭羽臉上。“六皇子,你當真把靖王給打了?”
蕭羽朝皇後行了個禮,“皇後娘娘,蕭羽剛才說過,做了一個噩夢,原本醒來之後,就想來給皇後請安,恰好二皇兄來到綺羅軒,攔著蕭羽。
於是我與靖王發生一點小小的衝突,也已經向父皇稟報過了。父皇最終將靖王降為五珠,冊封蕭羽一品親王。”
“什麼?”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紛紛一怔,隨即表情精彩。
“六皇子把靖王給打了,陛下非但沒有降罪,反而將他冊封一品親王?我沒聽錯吧!”
“就是,這怎麼可能!”
綠色宮裝的麗妃更是不屑一笑,風吹擺柳道:“我說老六,你這撒謊的水平也太差了。當著皇後和這麼多母妃,你竟敢捏造聖意,自封親王。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蕭羽聳了下肩,“事實就是如此。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嘁,”麗妃冷笑,“我看這就是你自己編的。”
蕭羽懶得理她,朝皇後微笑拱手。“皇後娘娘,此事不難判斷,您隻需派人前去武英殿打聽一下,便知蕭羽所說,到底是真是假。”
徐瑾兒認為蕭羽說得沒錯,當下便要安排宮女前去打聽,卻在此時,麗妃搶話道:
“沒有什麼好打聽的!”
“本宮當時正在昭仁宮,宮女小金前來報信,本宮聽得清楚。”
“一定是你先把靖王打了,之後巧言欺瞞聖上,現在又跑來正陽宮尋求庇護,還編造聖意,自封親王!如果有假,本宮願賭一百兩銀子!”
作為大乾皇妃,麗妃出身豪門,且年俸白銀300兩,折合每月25兩。
她現在拿出四個月的工資,進行對賭。
麗妃話音剛落,胡貴妃身後,幾個嬪妃附和道:
“對,麗妃說得沒錯!我也在場聽到。小金是貴妃娘娘身邊宮女,已經進宮三年,做事一向穩妥,她不可能亂說!
“就是!六皇子把靖王打了,陛下怎麼可能沒有降罪於他,反而還把靖王削去兩珠,又將他冊封親王!”
“就是,這怎麼可能!”
蕭羽見狀也不理睬,隻對麗妃道:“麗妃娘娘,你想賭一百兩銀子是吧,和誰賭?和我嗎?”
這騷貨主動送銀子,哥若不狠狠贏她一波,對得起誰?
“對!”麗妃叉腰道,“本宮就是和你賭!你敢不敢賭!”
蕭羽剛要接話,胡貴妃搶話道,“咳,麗妃,如果他輸,腦袋沒準直接掉了,你還和他賭?”
“對啊!”麗妃回過神來,不屑道,“蕭羽,你這是謀逆大罪,腦袋都要搬家,還拿什麼賠我銀子!”
“哎!”蕭羽的勁頭更加足了。“麗妃娘娘說得沒錯,如果我輸,腦袋搬家,如果我贏,你卻隻輸給我一百兩銀子,兩邊賭資不對等,所以麗妃娘娘,不如你再加點賭注。比如加到——五千兩!”
“五千兩銀子賭我一個皇子的腦袋,怎麼樣,你敢不敢賭?”
“什麼?五千兩?”在場眾嬪妃紛紛驚呼。
麗妃不屑一笑。“蕭羽,你彆拿五千兩銀子嚇唬本宮,對本宮來說,五千兩銀子根本不在話下,本宮就是覺得即便贏了你,也沒人賠我銀子,所以根本沒必要跟你賭!”
麗妃話音剛落,手盤念珠的孫貴妃身後,一個妃子插話道:
“麗妃,整個後宮就你好賭,整天跟這個賭,跟那個賭,怎麼區區五千兩銀子,就不敢賭了?”
“你說什麼?我不敢賭?”麗妃確實喜歡與人打賭,並且一旦被人將軍,她就立刻上頭。當下就像潑婦罵街一樣,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那名妃子喝道:
“淑妃,你彆在一邊看熱鬨不嫌動靜大!不就是五千兩銀子麼,你拿出來,我跟你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