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翔太眼珠子一轉,大聲叫道:“還不承認是你派人安放的‘機關定時彈’,老子要是沒證據,會半夜帶人找上門來?除了在臥室床底下安放了‘機關定時彈’之外,你還派人偷了我密室裏眾多珍寶,就藏在鐵甲城裏。不信,你讓老子手下與執法局的人進去搜搜看,要是沒有,今天我黑田翔太這顆腦袋摘下來,給你當球踢!”
“媽拉個巴子的,大半夜的不睡覺鬨騰什麽?”
沒等李銀光說話,執法局長馬三的聲音從人群後麵響起,分開人群挺著大肚子,像個矮冬瓜似得摔著胳膊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龜兒子誠心不讓本局座睡個安生覺是吧?”
馬三眼睛打量著黑田翔太與李銀光,最後停在李銀光身上,皺眉問:“媽了個巴子的,領主不是叫你小子去鎮北鐵礦場掃鼠患去了嗎?誰叫你回來的!”
剛才還冷著張臉的李銀光,立馬笑容滿麵,道:“馬局長,鎮北鐵礦場鼠患掃乾淨了啊,都已經恢複開采了,您老人家不知道嗎?”
馬三眼神精光一閃而過,抬手摘下帽子抓了抓光頭,眯起眼睛咧嘴嘿嘿一笑:“這個本局座到不是很清楚,既然鼠患掃乾淨了,回來到也不算違背領主指令。”
話音一轉,又皺起眉頭來問:“回來不好好的貓冬,搞東搞西的,不會是誠心想給本座找麻煩吧?”
李銀光攤手,滿臉無奈說道:“局長您這可冤枉小子了,就算借給小子兩個膽子,也不敢有這份心思啊!”
馬三笑罵道:“媽拉個巴子的,不敢個屁,你小子賊尖溜滑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轉頭對著黑田翔太,拉下臉來問:“你個老不死的,東搞西搞的,說,今晚上怎麽回事?”
黑田翔太陰沉著臉道:“布魯斯派人到我在曼巴赫鎮家裏安置‘機關定時彈’,還偷了我藏寶密室裏的珍寶!”
馬三轉頭朝著李銀光皺眉問:“小子,可有此事?”
李銀光搖頭:“莫虛無的罪名往小子頭上按,這我可不認。反到是這老孫子砸小的報館,打傷小子手下的事情,今晚上得清算清算!”
“我有證據!”
黑田翔太大聲道:“被這小狼崽子偷盜的珍寶,就在‘古堡號’鐵甲城裏,馬局長不信可以帶人進去搜,要是搜不出來,我把腦袋摘下來,給他當球踢!”
“媽拉個巴子的!”
馬三低聲罵了句,眯著眼睛轉頭看向李銀光,笑嗬嗬道:“既然這老東西都這麽說了,要不你小子讓我們上去搜搜?放心,本局座不會偏袒任何人,隻要搜不出來什麽,他的腦袋球就是你的!”
李銀光心裏忍不住暗罵了句,去你奶奶個球的吧,你們進去搜不搜的出來先放一邊不說,誰知道抱著什麽目的,上去直接動手把自己乾掉,那不是冤死都沒地方說理去!
“哈哈,馬局長您老人家晚上被炒到了,應該還沒睡醒呢。”
李銀光笑著,抬手朝後麵的古堡號指了指,反問道:“這可是小子的鐵甲城啊,您,確定,執法局的人要上去搜索?”
鐵甲城是什麽地方?
私人領地!
別說是執法局長馬三,就是今天曼巴赫領主親自帶著人過來,想要登上去搜索,那都是犯了大忌的事情。
今天曼巴赫鎮領主能強搜‘古堡號’,那明天就能搜索其他所有人的鐵甲城,連自己的鐵甲城都保不住,曼巴赫鎮還算是個屁的安全區啊!
“嘿嘿,你小子果然賊得很,本局座這不是跟你商量嗎,你樂意自然最好,不樂意還能勉強你?”
馬三眯著眼睛皮笑肉不笑的罵完,轉頭對著黑田翔太訓斥道:“說的是個屁話,這可是人家的鐵甲城,豈是你說搜就能搜的?”
黑田翔太陰沉著臉大聲道:“不讓搜,這小狼崽子就沒辦法自證清白,今天‘機關定時彈’就是他派人安裝的,老子的藏寶密室也是他派人偷盜的!”
“我用得著證明清白嗎?”
李銀光冷笑道:“不清白又能怎麽著?沒有證據就是誣陷,血口噴人,你連自己的老窩都守不住,密室都能被偷了,足見有多弱雞,還有臉在這裏叫囂?我要是你,不用別人背地裏嘲笑,自己先找堵牆撞死算了!”
沒等黑田翔太和馬三等人開口,繼續說道:“你黑田翔太臥室裏為什麽被人安置了‘機關定時彈’,藏寶密室怎麽會被人盯上偷了,我不感興趣,還是那句話,沒被炸死算你運氣好,下次祝你能死透。
被炸被偷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跟小爺沒有半個銀牛幣的關係。可今天你自己找上門來,砸我小報館,打傷手下的事情要不當著馬局長的麵給個說法,今晚上不用別人再炸你,我先送你歸西去!”
今晚上,不能認的李銀光一概不認,非但不認,還得把黑田翔太砸‘曼巴赫鎮小報館’和打傷疤臉等人的事情擺出來,索要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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