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高手不把他放在眼裡,其中一人出手,另外一人紋絲不動。
直到同伴的屍體被振飛出去,那人的眼睛瞪如牛眼,來不及扒出腰間的匕首,已經身首異處。
王少奇跟見鬼一樣的看著陳銘。
他沒看見對方是怎麼出手的,隻見一道殘影飄過,下一瞬心窩就挨了一腳。
心臟破裂,粉身碎骨,死不瞑目。
“說了不想殺人,非要來送死,真令人苦惱。”
讓他們這麼死去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他果然是太善良了。
他封住了席幕兒的穴位,來到滿是貴賓的場地。
訂婚宴還在繼續,所有人都歡聲笑語,阿諛奉承。
直到陳銘的出現,打亂了和諧的一幕。
他踹翻了酒桌,乾翻了保鏢,徑直來到最高的台上,不顧周圍人見鬼一樣的目光,侃侃而談道:“王家不做人要做鬼,今日的訂婚宴就是他們的送死宴。”
“反了天了,快來人啊,把這小子給我打死丟出去喂狗!”
王天明還不知道兒子已死,隻想把這個令他們顏麵掃地的人打出去。
何秋月更是氣得渾身發抖,大喊道:“我已經說過了,你為什麼還要苦苦相逼,癩蛤蟆怎麼能跟白天鵝在一起,你死了這份心吧。”
周圍人聽罷,不由得竊竊私語。
“原來是怒發衝冠為紅顏啊!”
“人家美女說得已經很清楚了,還要恬不知恥地找過來,當真不要臉!”
“是不要臉,這種窮屌絲就是看不得彆人好,雖然身手不錯,可這年頭不是一股蠻力就能闖天下的。”
“還是趕緊跪下裡磕頭求饒,不然以王家的勢力,牢底坐穿都是小事,隻怕沒命走出這裡啊!”
何秋月臉上劃過一抹得意。
到底是放不下她,她都訂婚宣告有主了,還厚著臉皮跑過來搶婚。
“看在我們兩家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從這裡跪著出去,我就為你求求情,放你一馬,怎麼樣?”
她長得還算清秀,隻是眼中的驕傲和厭惡始終令人不喜,讓這清秀的顏值大打折扣。
陳銘心情略好,一字一句地說道:“隻是可惜啊,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你現在跑快點,指不定還能摸到點熱乎氣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何秋月心下大驚,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字麵的意思。”
“王天明,今日我暫且饒你一命,回去問問你家老爺子,多年前陳家一事你還記得嗎?明日太陽出來之前,王家要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你王家上上下下百十餘口人,我不介意提早送他們下地獄!”陳銘說完,抱著人大搖大擺地離開,無一人敢阻攔。
王天明愣愣地呆在原地,腦海中不經浮現出當年的畫麵。
很快,他使勁地搖晃頭,想要將腦海中的片段遺忘。
“家主不好了,不好了……少峰少爺遇害了!”
“什麼?!”
“還有少奇少爺也死了,就在……”
這次換何秋月癱瘓了。
她瞪著一雙眼睛,失態地問道:“你說什麼?!”
腦海中緊繃的線一下就斷裂了。
她真的成寡婦了?
想到這裡,她癱軟地倒在地上,手上鴿子蛋大小的鑽戒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來的光芒格外顯眼。
逢人就炫耀的鑽戒,現在隻感覺如燙手山芋一般折磨人。
她欲哭無淚地大喊:“陳銘啊陳銘,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