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夏雪這樣的表態,恰恰是我剛才推測的第三種,那麽,這說明事情還是在我曹然的掌控之中。
想到這裏,我咧嘴一笑,說到:“你是不是覺得我對韓姐特好奇,想了解韓姐呢?”
夏雪聽到我這麽一說,先是微微一愣,然後輕輕地點了下頭。
“實話!”我搔著頭皮,裝作很懷念的樣子說,“那次看到韓姐美背上的刺青,確實讓我心動了,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後背......”說著,我砸吧著嘴,咽了兩下口水。
“然哥哥你喜歡韓姐?”
我裝樣子的點了點頭。
“不行,你不能喜歡她!”夏雪突然很嚴肅。
“為什麽?我又不會做出對莎莎不忠的舉動,我就是喜歡韓姐,這都不可以?”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為什麽不可以?”
夏雪咬了咬嘴唇,沉思了一會兒,最終,她還是開口說道:“因為韓姐,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麽好,她——很可怕。”
我不否認,上次我被綁的時候,看到韓姐的表情,我就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殺氣,現在夏雪也說她可怕,那十有八九,韓姐這個女人真的很可怕。
我並沒有往深裏問下去,因為我了解,剛才夏雪也是做了一個比較艱難的決定,才告訴我韓姐可怕的。
適可而止後循序漸進,是我的座右銘。
我和夏雪彼此沉默了一會兒,我便岔開話題又和她聊了一會兒,方才向夏雪告別。
出門的時候,夏雪顯得有些不舍,我笑著輕輕地抱了她一下,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路上,我買了瓶啤酒,自己喝了大半瓶,往身上灑了一小口。
回到租屋,莎莎沒有睡。
“然,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啊?”莎莎有些抱怨。
我裝著迷糊的看著莎莎,說道:“哎!單位一幫子人吃晚飯還要喝酒,這不,我借口溜出來了,不過話說回來,這黃河啤酒還真帶勁,我就才喝了1瓶,就感覺頭暈......”
莎莎上前將我脫下的衣服接了過來,然後她的鼻翼微微的動了一下——明顯是聞到酒精。
我這樣做迫不得已,畢竟,夏雪和莎莎曾有所對立,如果我告訴莎莎我去找夏雪,就算是為了花曉月,在莎莎眼裏,一定還有別的事情。
莎莎是那種什麽都憋心裏的女人,我可不希望她再這樣。莎莎啊,有時候敏感的厲害,讓我不得不想想辦法躲避她的這種敏感。
......
兩周以後,阮利倫回來了。
我們幾個相互寒暄的幾句,便不再多說。下班的時候,阮利倫向我點了下頭,就先行離開了。我知道,拖了兩周,他也該去找韓姐問問花曉月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