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剛來,人家還沒把前麵客人的空瓶子收掉呢!”
“我靠!!”我狠狠的踢了他一腳,“你自己不睡覺,你還拉著個我,我回了!”說罷,我掉頭要走。
“既然來了,坐下來咱哥倆聊聊麽,夏雪這幾天的動向我都不清楚,你說你媳婦要是問起來,我咋幫你圓這個謊呢?”
好你個阮利倫,威脅我?不過他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心虛——確實,這些天我一直陪著夏雪,而我和夏雪都做了什麽事情,阮利倫也確實不太清楚,現在想想,如果莎莎一個沒忍住,追問下來,我和阮利倫驢頭不對馬嘴,那不就慘了。
我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老板,來一把肉!”說完,我又問阮利倫,“你都點了個啥?”
“一瓶啤酒,10串肉!”
“肉呢?”
“吃完了!”
“啤酒呢?”
“這不是剛打開麽,我第一杯還沒喝呢你就來了。”
“你個小摳,我以為你前呼後擁的點好了等我來品呢,沒想到你小子自己吃了不說,才點了一瓶啤酒。”
“屁話,我酒精過敏,一瓶都是極限了!”
阮利倫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這孫子酒精過敏,量也就是一瓶子“黃河”。
......
肉上來了,我抄起一串先行開嚼:“你那陣說你鬱悶的,咋了?”
阮利倫看我開吃了,也拿起一串,嚼了起來:“今天晚上你乾啥去了?”
“去見一個人。”
“誰?”
“蕭筱!”
說蕭筱名字的時候我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阮利倫,我看他是什麽表情。阮利倫的表情卻讓我非常吃驚,他沒有像以前那樣咬牙切齒,反而是輕輕的“哦”了一聲,不過在哦完後還是問我:“那你後麵有什麽打算?”
“唔!~~~這個嘛,我不打算見她。”
阮利倫和我碰了下杯:“還有什麽要說的沒?”
“我這些天要做一件事情!”
阮利倫歪著頭看著我。
我頓了一下,繼續說到:“你還記得你給我的一個銀首飾的圖案草圖不?”
阮利倫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想和夏雪學做銀飾,我想做那個東西!”
“什麽?”阮利倫瞪大眼睛看我,然後他又很快的平靜下來,“哎!其實,那個草圖是索雅未完成的作品,既然你執意要做,那麽你做吧,你知道嗎曹然,那個作品是有個名字的。”
“名字?”我撓撓頭。
“是的,那個未完成作品叫做‘惜·愛’!”
“‘惜·愛’?”
阮利倫點點頭。
“什麽意思?”
“你會明白的,既然,那個是未完成的作品,如果你真的想和夏雪學做,你就把自己的想法加進去吧,你會明白那個東西意義!”
“哦,那這幾天如果我媳婦問我的話......”
阮利倫又拿起一串肉:“我幫你圓謊,放心,還是老三套,百試不爽。”
“謝謝你,兄弟!”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那這頓燒烤?”阮利倫挑著眉看著我。
好小子,知道我家庭條件好,你還杠上我了,得,我忍!我認!
我拍著胸脯:“這頓我請......你隨......”
我話還沒說完,阮利倫立馬大聲喊到:“老板,再來一把肉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