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利倫不失時機的往嘴裏塞了塊雞肉,說到:“這個故事是這樣的:以前有一個農場主,他的農場麥子長成收割了以後,還有些掉落的麥穗,農場主便動員全體農夫去田裏拾麥穗,並且聲明,誰拾的麥穗中顆粒能夠比他手裏拿的麥穗顆粒多,誰將得到最豐厚的報酬。農夫們一聽能得到大報酬,便一個個乾勁十足的下了田,一天下來,農夫們都滿載而歸,但是等到他們拿手裏的麥穗和農場主手裏的比較時才發現,自己的麥穗是那麽的小,始終都比不過農場主。農夫們不服氣,都開始抱怨農場主偷換了手裏的麥穗。此時,農場主笑了,他說到:‘你們太過於注意別人手裏的麥穗,而根本不了解自己手裏的麥穗,因此,你們在拾起那些麥穗時,總是拚了命的和別人比較,一旦發現自己不滿意的,便淘汰掉,但是你們忘記了嗎?往往你們拾到的第一棵麥穗,恰恰是顆粒最多的’,農夫聽了以後,都後悔自己不應該輕易的放棄第一次拾起的那棵麥穗。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
“這故事是啥意思?”我聽著有些納悶。
“你和我說過,你介意胡李靜的過去,但是,你看看你現在,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瀟灑,從進門開始,你每吃一塊雞肉,都輕輕地歎息一聲,你覺得,你會放棄眼前的這棵麥穗嗎?”
聽了阮利倫的話,我一下頓悟了,“我現在就去找她!”
......
我飛奔著跑到莎莎宿舍樓下,拚命的打著莎莎的手機,但是卻沒人接,我有些著急。學校規定,男生不允許進女生宿舍,沒辦法,我隻能拜托一個女生上去幫我喊一下莎莎。可是,那個女生給的答案卻是,莎莎不在宿舍。
不在宿舍?現在都11點了,還有半個小時宿舍就關門了,平常莎莎最晚也就是10點就回宿舍了。
我越想越不對,老婆啊,你現在究竟在哪裏啊?
想著想著,我突然想到了纏莎莎的那個男生,是不是和那個男生有聯係?想到這裏,我猜測著一邊打著莎莎的手機,一邊趕往那個男生的宿舍。
“請問......”到了那個男生的宿舍,我準備開口問,但是我不知道那個男生的名字。
“哦,你找王明是嗎?他出去了,好像是和一個打扮挺妖的女生一起出去的,看樣子這小子今天晚上不回來了,估計要留宿外麵了。”男生的舍友向我解釋著。
“那他們沒說去哪了嗎?”
“我怎麽知道?對了,你誰啊?”男生舍友好奇的問我。
“我是那女生的男朋友,同學,我希望你告訴我王明在哪,如果我女朋友今天出什麽事情了,不管是王明,還是你,我一個都不放過!”
“威脅我是吧,對不起,老子還真不知道。”
“算我求你了,現在真的很重要,我想你也有女朋友吧,你想想,如果你女朋友和別的男生出去了,你怎麽想?”我說這話其實也是蒙的,如果這個男生沒女朋友,那豈不是很難堪。
男生聽了我的話口,開始沉思,不一會兒,開口了:“去物資大廈吧,現在立刻去,王明這小子陰的很,如果你不快趕到,恐怕你女朋友就麻煩了!”
我一聽,眼淚都流出來了,接二連三的向這個男生道謝,男生沒說什麽,隻是擺擺手。
......
11點半,女生宿舍已經關了門,我——也已經到了物資大廈門口。
進了門,我便開口問前台:“請問有沒有一個叫王明的客人登記住宿?”
前台是個三十幾歲的大姐,她看了我一眼,“隻有公安局才有這個權限!”
一聽大姐這麽一說,我哭了:“大姐,我求你了,我老婆被這個叫王明的男人騙了,我好容易抓到這次機會,請你一定要幫我啊,嗚嗚......”
大姐看我如此模樣,有些不忍心,便悄悄的對我說:“好吧,那我給你查一下,可別聲張啊。”
我抽泣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使勁的點著頭。
“呀,沒有啊,好像沒有一個叫王明的客人登記!”
“那麽有沒有一個叫胡李靜的客人呢?”
大姐聽了我的話又啪嗒啪嗒的在電腦上敲了幾下,“也沒有,會不會是你搞錯了呢?”
我一下癱坐在地上,兩眼無神。
就在此時,手機響了。我看也沒看的接起來。
“老曹,我,阮利倫,你來永昌路南口車站一下。”
“乾啥?”
“別問乾啥,你來就是了,絕對錯不了,你不來你的狐狸精就真成妖精了。”
掛了電話,我飛一樣的跑到永昌路南口的車站。到了車站門口,阮利倫和葉琪在。
“你叫我過來乾啥,你不是說莎莎在呢麽?”我有些埋怨阮利倫。
“噓......小聲點。”阮利倫向我示意安靜,“你順著車站這邊向那頭看,狐狸精是不是在那呢?”說著,阮利倫的手指著東麵的方向。
果然,莎莎在阮利倫所指的方向,王明也在。
我有些衝動的要過去,但是我剛拔腳欲走,卻感覺有人把我拉住,一回頭,是葉琪。
“你拉我乾什麽,我得過去,再不過去我的老婆就成了別人的女人了。”
“曹然,你聽我說,你仔細看胡李靜在乾什麽?”葉琪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