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結婚?你說真的假的?”我有點不相信“結婚”這兩個字從莎莎嘴裏蹦出來,我記得當初和莎莎在一起的時候通常都是我一直在提著以後畢業了和她結婚什麽的憧憬,那個時候的她總是說我討厭,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什麽的。但是我萬萬沒想到莎莎突然說這麽個話,一時間讓我有點驚慌失措。
“莎莎,你別逗我了,我當初那麽要求你都說我,現在你又這樣,不是讓我很想不通嗎?”我再次以試探的口吻問著莎莎。
“然,我說真的,真的!前幾天我們一起送走了好多好多的朋友同學,每次我都忍不住要哭,昨天晚上我一直都沒睡著,因為我害怕有一天我們兩個分開了,我怎麽辦?”
莎莎說這話的時候,眼圈裏已經充滿了水晶,我不忍心看到這些水晶成為液體,便用嘴唇輕輕的將它們拭去,水晶是鹹的,但是在我嘴裏卻好像一種責任。
“莎莎,這幾天我們都經曆的太多,我覺得你這是一種衝動,我現在不會回答你,但是我要你知道,我曹然真的很喜歡你,可以說,我曹然真的很愛你!相信我,我們不會分開的。”
莎莎聽到我說這些話,點點頭。
我呢,說這些話多少有些心虛的,不是我不愛眼前這個女人,而是,我害怕他和我在一起會受苦。
......
我和胡李靜是上大學二年級的時候認識的。我記得有那麽一天,阮利倫偏要拉著我說和他去參加什麽聯誼會,我記得那陣好像是索雅倫剛剛離開的日子,實在拗不過阮利倫,便陪了他去。可是去了聯誼會現場,阮利倫又始終不說一句話,隻是一個人在角落裏趴著喝白酒,偶爾有那麽兩個長相姣好的女生去和他說兩句話,但很快又都知趣的走開了。
作為阮利倫的朋友,我很無奈,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幫助他,因為那個時候的我也喜歡著索雅倫,我雖然不說什麽,但是我心裏一直在埋怨著阮利倫。隻是出於朋友一場,我也隻能陪著他在角落坐著。就在這時,一個打扮相當妖冶的女生走到我麵前,問我的名字。聯誼會現場的燈光不太明亮,我又有點散光,再加上先前陪阮利倫喝了兩杯白,迷迷糊糊的我不分青紅皂白的拉起那個妖冶的女生,狠狠的親了她一下。
如果說緣分天注定,我想應該就是這一個刻意而又迷糊的吻,造就了我和莎莎的緣分。
很快的,我和這個女生確立的男女朋友的關係。當時的我隻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與她交往,但是接觸增多了,我心裏卻開始泛起一陣陣的思念,見到她我會想她,見不到她我會更加瘋狂的想她,我問阮利倫,他告訴我說,我喜歡上了這個女生。
我記得索雅倫走的時候給我發過一條短信,短信內容是索雅倫的抱怨,她抱怨著為什麽男人一旦和女人確定關係後就想要發生性關係,她抱怨著為什麽所有的男人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