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驚訝,問古芊芊道:“你們都說了什麽嗎?”
古芊芊點了點頭,道:“言就是和我說了說甜甜姐的事情。”
我繼續問道:“他怎麽說的?”
古芊芊略顯為難,頓了一會兒才道:“言說,甜甜姐不應該管的太多......”
我搖頭道:“就算不應該管的太多,他們也不能這麽明目張膽的害人性命吧?”
古芊芊沒話了。
我又問她:“你們有做什麽嗎?哪怕男女之間做的事情,有做沒?”
其實我不該問的這麽直接,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直接回答我這樣的問題,或多或少會覺得尷尬。
古芊芊搖了搖頭:“他要求了,可是我沒讓,就直接回來了。”
這一瞬間,我的心竟然如釋重負了放下了。
倒不是我對古芊芊怎樣,而是,我認為,如果古芊芊和樸言有了身體接觸,那很有可能在後續的日子裏,古芊芊會婦人之仁。
還好古芊芊沒有。
和古芊芊又談了一會兒,我便起身出了她的房。
房門外,古姐焦急的看著我,等我的答複。
我笑了笑:“沒事兒了,她好多了。”
我話一落,古姐長長的呼了口氣。
我並不打算將古芊芊告訴我的一些事情告訴古姐,畢竟,古芊芊能夠忍這麽久,我想她也應該是有想法的,不管怎樣,古芊芊早知道的這件事,我還是不和古姐說了。
......
出了古姐家,我一個人漫步在夜晚的馬路上。
這時,我前方不遠處突然迎麵駛來一輛轎車。
轎車閃著大燈,刺的我眼睛很難受,我低聲罵了一句,便跳上馬路的道台。
“吱~~”轎車在我麵前停住了。
我感覺有危險會發生,想也沒想,扭頭就跑。
果然,轎車熄火的那一刻,車門迅速的打開,從轎車上跳下來2個男人,黑暗中我看不到男人的麵容,但是從他們手裏握著的板刀,就足以證明他們會對我構成直接的威脅。
由於我早有察覺,所以讓這兩個男人撲了個空。
跑了一會兒,我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向後看了一下,他們並沒有追來。
這時,我前方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往哪裏跑呢,阮先生?”
“嗯?”我嚇出一聲冷汗,連忙掏出鑰匙,將它們排在手指縫之間。
“用鑰匙做武器,有意思,不過,就憑你,十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信嗎?”
我腦子飛速的轉動著,我在回憶這個聲音。
“你是樸言?”
前方哈哈一聲大笑,笑聲過後,一個男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真的是你!”
樸言輕蔑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小子,你老婆的死,看來沒讓你清醒啊,行,反正現在這條路上也沒人,如果我造一個死命現場,我想那幫無能的警察也查不出來什麽。”
樸言武警出生,肯定知道怎麽來反偵察,而且,他的身手,我確實和他不在一個級別上。
樸言倒不是很著急的發起進攻。
動物界有一個法則,當一個強者遇到一個弱者的時候,強者不會很快殺死對手,它需要折磨對手一番,才殺死對手。
這是一種精神上的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