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早就準備好了材料備份,連忙遞給老板,由老板雙手送上。
某秘書長大致的看了一下,點了點頭,就拿著材料出了門。臨出門的時候,他轉過頭道,“對了,那個姓阮的小夥子出來一下。”
我指了指自己,莫名其妙的跟了出去。
門外,某秘書長湊過來,一改常態的問我道:“你知道黃常委兒子的事情不?”
我一時沒想起來,反問道:“哪個黃常委?”
某秘書長一砸吧嘴,沒說話。
我一拍腦袋,哦了一聲,問道:“叔叔,你說的是不是我的高中同學,黃磊啊?”
某秘書長點點頭。
我道:“黃磊?那次同學聚會以後,我們就沒再見他,前幾天我還遇到黃叔叔呢......”
我知道,耍心眼,我肯定玩不過某秘書長這樣的老狐狸,不如我避重就輕的說些事實存在的問題給他搪塞過去。
果然,我說了一些同學聚會那天發生的事情,剛沒說幾句,某秘書長一下打斷我,也沒說話,就對著我擺了擺手,示意我進去。
我裝作一臉迷茫的進了門。
辦公室裏,老板、小馬、還有那三個肥頭大耳的人一人手裏一支軟中華,正悠哉悠哉的抽著聊天,見我進來了,就讓我隨便坐。
我們又坐了幾分鍾,等幾個人把手裏的煙抽完後,老板才“故作抱歉”的起身告辭,並且承諾今天晚上來一場。
出去以後,老板很好奇某秘書長在門外和我說了什麽,我笑笑,沒有回答。
不是我不識抬舉,而是我實在覺得沒有必要將我們的談話告訴老板。
我也知道老板在打什麽主意,他可能認為我和政府上的人有點關係,所以想利用我。
我道:“老板,今天晚上的場子我不去了,女朋友生病了,我得去照顧。”
老板略感為難,沒有說話。
我連忙又道:“我有和女朋友結婚的打算,所以對不起老板,晚上的場子我不能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會編出這麽個謊話來,畢竟,阮甜甜告訴過我,我們隻能在一起一年......
老板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我才不管他,去不去是我的事情,我隻是做服務的,並不是搞銷售的,再說了,喝酒這東西,我不在行,找別人吧。
果然,老板陰晴圓缺了一番後,笑了笑,然後和小馬打著車走了。
走之前,還給了我個理由——我們直接去飯店了。
我無奈了,同時也無語了,能將事情做到這個地步的人,也就是這個老板了。
我給阮甜甜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想她了,阮甜甜聽出我的無奈,便問我現在在哪裏,我說沒事兒,就是想她,給她打個電話而已。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獨自一人在路上走著,心裏竟然產生一股強烈的失落,就在我漫無目的的胡思亂想時,身後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
我扭頭一看,是那輛我熟悉的小汽車。
車裏一個女人,衝我招了招手,然後笑著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