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怎麽突然有這種想法?”
沛公搖了搖頭,道:“其實,這份垃圾工作不是我自己願意做的,你知道,咱哥倆學的同一個專業,你說,咱這專業最對口的應該是啥?”
沛公的意思我懂,我們倆都是學電子信息的,之前在蘭州的時候,我在一家通信公司,算是挺對口的,現在我回家了,處於待業中,而沛公,則在財校當什麽輔導員,說白了,就是成天沒事乾抓學生曠課、查學生宿舍的那種人。
我拍了拍沛公的肩膀,道:“老哥(沛公比我大一個來月,叫他老哥不虧),你這意思我知道,你確定你不乾了?”
沛公點點頭,繼續說道:“其實這爛工作,也是我迫不得已的事情啊,要知道......哎!”
沛公話說了一半,似乎有什麽話要說,但又止住了。
“怎麽了,有什麽事情?”
沛公苦笑了一下,道:“阿倫,你知道我為啥回來不?”
“畢業了,你不回來你乾嘛?”
沛公搖了搖頭:“你錯了,我是迫不得已回來的啊......”沛公說到這裏,眼圈有點泛紅,“改天,咱哥倆好好聊聊,我知道,你一定也有故事。”
我笑了笑,沒吭聲......
突然,我手機響了一下,是條信息。
沛公的手機也跟著響了一下。
我看了一眼,道:“b臉來信了,問我在哪。”
沛公道:“振華也來信了,問我在哪。”
“不行叫出來麽,大家很久沒見了,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
我給b臉發了信息,沛公也給振華打了電話。
我們約在一家燒烤攤見麵。
沒半個小時,人齊了。
大家簡單寒暄了兩句,便圍桌而坐。
點了幾瓶啤酒,要了幾把肉串,大家便開始閒聊。
過程中,我才知道,振華因為上的專科,所以比我們早畢業一年,在這一年中,振華依靠家裏的關係,在工行給謀了個工作。
振華說的最多的就是拿自己和沛公做比較。
振華說,老子月薪3000,沛公年薪8000,什麽是差距,這他麽就是差距,銀行就是好......
b臉說,他的研究生考試也差不多了,現在就坐等開學進門了。
我問b臉上的什麽研究生,b臉一臉自豪,說自己學關於ddos的,我問啥是ddos,引來沛公和振華的集體鄙視。
沛公說,虧你還是學電子信息的,這你都不知道,真丟了我們電子信息專業的人了。
振華說,老子一個專科生都知道ddos是個啥,你個差b,真是差的可以。
我不願意了,問他倆。
倆人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回答我,百度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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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說笑著,打鬨著,顯得很是開心。
期間,沛公提起了我的一個同學,一個長頭發的女同學,說人家快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