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用很“鄙視”的眼神看著沛公。
沛公一看我的表情,立馬“煩躁”起來,他指著我道:“你不要看不起爺,爺少說白的喝個半斤八兩還是行的,你個菜比,三杯子啤酒你臉就能紅的跟個蘿卜......要不,你陪爺去?”
“滾!”我罵了沛公一句,“爺還就不去了,咋了,爺清楚自己的酒量,爺這叫明智知道不!”
沛公很蔑視的看著我,道:“不能喝就不要勉強,算了,爺不叫你了,你去了也沒意思!”沛公說著,問b臉,“你隨爺去不?”
b臉一聽,先問我去不去,我咬著牙肯定了我的立場——堅決不去,順便我又問候了沛公的祖先2次。b臉確定我不去後,衝著沛公一臉媚陷道:“沛爺,那咱倆去?”
沛公臉一沉,裝模作樣的說到:“你行嘛,你知道,我那同事,女的,美女啊,就是酒量很大的,你,估計罩不住啊!”
b臉一聽,不服氣了:“你說,咱仨誰是最能喝的?”
這點,我不能否認,b臉是我們幾個朋友裏麵最凶悍的。
沛公稍微“遲疑”了一下,道:“那行,那咱倆去!”然後沛公對著我說到,“孫子,你沛爺和你b臉爺就走了啊,如果爺喝的不行了,會給你打電話,過來把爺背回去啊!”
我白了沛公一眼:“滾!”
倆人說乾就乾,快速掃蕩了桌上的小吃後,b臉挽著沛公的胳膊出了店門。
看著他們倆男人,手挽著手慢慢的消失在我麵前,我不由得從心窩深處湧出一股惡心到不能再惡心的那啥來。
半個多小時後,沛公給我發來信息,告訴了我他們現在的所在地,並且,讓我“悄無聲息”的過來。
我車也沒打,一溜煙,一趟百米,直接跑到了目的地。
按照沛公給我的地址,我悄悄的溜到他們所處的那個包間,透過玻璃看到了b臉、沛公,當然,還有個長相頗為甜美的女人。
又過了10分鍾,我給沛公發了條信息。
沛公找借口出了包間,跑到廁所等我。
我們碰了頭,又通了一翻氣,沛公便又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回了包間。
又等了將近40分鍾,沛公跟個死驢一樣,被那個女人架了出來,我連忙上前從另一邊架住沛公,問女人:“喝扯了?”
女人翻了翻眼睛,道:“嗯,喝扯了!”
“裏麵那個呢?”
女人不屑一顧的說到:“地毯上做美夢呢!”
我透過玻璃一看,好家夥,b臉此時,一個人,直直的躺在地毯上,懷裏抱個麥克風,一臉的yy像,那表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估計這孫子現在正做什麽不可告人的夢呢。
“那黃沛就拜托你了,那個人,我來吧!”
女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
快走到樓道口時,女人轉過頭問了我一句:“喂,你量咋樣?”
我量咋樣?眼前這倆爺們全被你一個人放翻了,估計就算來上20個我,都會被你一個人放翻。
我賠笑著:“改天,改天一定賜教,嗬嗬!”話說完,我閃進了包間。
包間內,b臉又換了個睡姿,現在進入我視野的,是一個男人,屁股撅了老高,衝著天,嘴裏還不住的發出機關槍一樣的模仿口音:“突突突突,噠噠噠噠噠噠......哈哈,看老子一梭子子彈射死你們,哈哈哈......”
我實在不忍心,連忙上去要擺正他,可我剛一靠近,b臉朝天的屁股中,猛然從褲子內傳來了一聲巨響,這聲巨響長而連綿,大有氣吞山河之勢。
好吧,我承認,我不僅聽到了,我也聞到了。
不由分說,我對著b臉的菊花,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