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就明白了!”
大概又走了幾個彎,此時的我已經暈頭轉向了——沒想到這個夜總會內部這麽大。
我們來到一間小屋門口,韓姐門也不敲的直接推門就進,我則屁顛屁顛的跟在韓姐身後。
進屋以後,著實把我嚇了一跳——原來,夏雪正在刺青,而她現在要刺青的地方,正好是她肚子上的那塊大大的死皮一樣的胎記。
“雪兒,我不是不叫你做這種事情嘛,你為什麽不聽話呢?”韓姐無奈的說到。
夏雪很倔強,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強忍著等待刺青師傅最後的收尾工作。
大約20分鍾以後,刺青師父停手,宣布刺青完畢,然後,刺青師父知趣的暫時離開。
韓姐拿了條毯子給夏雪披上,然後又說了一遍剛才的話。我能看得出,韓姐很是心疼。
“姐!嗚嗚嗚嗚......”夏雪撲到韓姐懷裏哭了起來。
韓姐安慰著夏雪,然後轉過頭對我使了個眼色,我便也知趣的退身出門。
不一會兒,韓姐拉著夏雪出來,然後我們一同出了夜總會。
我們坐在回去的車上,一句話也沒說。很快的,到了韓姐的陶藝店,韓姐安頓好夏雪休息後,給我和她自己各倒了杯咖啡。
“韓姐,我覺得你那陣說的有點嚴重了,夏雪不就紋個身麽,這個東西你和我不都有麽?”我喝著咖啡說到。
“我當然知道,刺青死不了人,但是你要知道,夏雪本來就有病在身!”
“什麽病啊,我先前倒是看到她肚子上有個大大的胎記!”其實我想說我早就知道夏雪肚子上的胎記,但我怕這一說漏嘴把老曹給賣了,便改了口。
“那個胎記的確是病......”
“什麽病?”我有些好奇。
“阿倫啊,姐先問你,你聽沒聽過一種病叫做硬皮病的?”
“硬皮病?”我皺起了眉頭。
要說硬皮病,我還真知道,因為我二舅媽得的就是這種病,發病的時候很痛苦。
“不是這麽巧吧韓姐,難不成夏雪她?”我有些遲疑。
韓姐點了點頭,然後說到:“夏雪得的就是硬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