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姐有些“遲疑”,他轉過頭看著夏雪。隻見夏雪低聲的哭著。
韓姐又看了看我,然後對我眨了下眼,繼而又高聲的說到:“那雪兒啊,姐就再幫你出氣了啊!”
夏雪一聽,立馬上前一下抱住韓姐,哭著說道:“別打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韓姐一聽,立馬將舉起的手放了下來。
“哦,你怎麽不好了啊?”韓姐問到。
“都是我,我覺得然哥哥能喜歡我的,但是我輸了,我輸給靜姐姐了,嗚嗚......”夏雪哭著說到。
胡李靜聽夏雪這麽一說,有些莫名其妙,連忙問老曹。
老曹微微笑了下沒有回答,隻是對胡李靜說到:“我上衣口袋裏有個東西,莎莎,那是送給你的,我現在手被綁住了,隻能拜托你自己拿了。”
胡李靜點點頭,然後伸手掏出了老曹上衣口袋的東西——是串項鏈。
當我看到這串項鏈時,我突然笑了,然後很佩服的對老曹說到:“行,我服,我就那麽一說,你還真當真。”
老曹也笑了,說到:“你是身邊沒人,你體會不到這種感覺,隻有做過了才能體會......”
韓姐聽的有些莫名其妙,她拉住我問著怎麽回事,我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不過,這一切我好像都明白了。
幾年前的我之所以動手打了夏雪,不全是為了維護索雅,而是那個時候索雅和夏雪有個同樣的愛好,就是做手工飾品,她們倆爭吵其實真正是為了一段沒有定型的純銀錠子......當我將以前的故事告訴老曹時,沒想到他長了個心,就天天纏著夏雪教他做項鏈。夏雪呢,看樣子喜歡老曹,自然了,老曹的要求她也不好拒絕掉。而胡李靜是個不善言表的女人,再加上她知道的也太少,因此,才出了這麽一場鬨劇。
我不知道老曹是怎麽想的,但是從這件事看來,他確實對胡李靜是一心一意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如此用心的去愛一個女人,這點上,我阮利倫自愧不如。
想到這裏,我對老曹點點頭,表示佩服,同時,我看了韓姐一眼,她也點了下頭,笑了笑。
“行了,你們有什麽話下麵再說吧。”韓姐說著,命人把老曹身上的鐵絲拆了去,然後知趣的起身離開,不過離開的同時,也將我強行的拽了出去。
“韓姐,你是知道些什麽吧?”出了門我立馬問韓姐。
韓姐轉過身,輕輕敲了下我的頭,然後對我說到,“你個小鬼,其實韓姐早就知道了,隻是在試探一下而已,不過曹然這小子沒有讓我失望,他對胡李靜看來很真嘛,嗬嗬......”說著,韓姐便走開了,剩下我一個人站在門口。
我正發著呆,門開了,夏雪抽抽的退了出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房裏就剩下老曹和胡李靜,從門口能聽到老曹說的一些肉麻話,但是現在聽起來,卻是帶有很深感情的肉麻話。
我正要離開,屋裏老曹喊了聲,“阮利倫,老子知道你個家夥在外麵偷聽!”
我這次還真沒有那個意思,不過老曹都這麽說了,我隻能硬著頭皮進了門,胡李靜見我真的進來了,然後悄悄的說了聲要去洗手間補個妝,便離開了。
老曹見胡李靜離開有5分鍾了,突然問我道:“唉!我說,你有見過除了你女朋友以外其他女人的身體沒?就是光著的那種?”
我聽老曹這麽一說,感到蹊蹺,但還是問到:“咋了?”
“其實,我看過夏雪的......”老曹幽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