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莎莎她怎麽能和‘落沙事件’有關呢?”老曹有點不相信,她拉著胡李靜的手說到。
胡李靜輕輕地脫開老曹的手,看了老曹一眼,說到:“然,是真的!”
彤彤露出不屑的表情。
“為什麽,為什麽是你?怎麽可能是你?”老曹有些激動。
我壓住老曹,對他搖著頭說到:“聽她們說完,我還迷糊呢!”
胡李靜看了我一眼,點點頭,說到:“當初我並沒有想那麽多,因為我隻是氣不過宿舍姐妹被欺負,可是誰能想到,後來她們介入以後,整個都變了質,變得我都不敢去想。其實事情鬨大的時候我已經退出了,可是她們依然以那個‘落沙’的符號做遊戲,直到......直到......直到......”
“我來說,直到我的男朋友發現你們,你們才停了手,對不對?”彤彤這個時候突然發難。
胡李靜低下頭,沒有再說話——可以看出,確實是這樣的。
“你根本就沒有退出,對不對?”彤彤繼續逼問。
胡李靜還是沒有說話。
“因為他的肋骨是你間接弄斷的對不對?”
“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我一直有愧疚,不要再說了好嗎,我求你了!”胡李靜開始請求。
“當初我男朋友求你們放過他時,你還不是照樣將他從樓梯推了下去......”彤彤流下眼淚,“就因為這樣,他永遠的失去了一根肋骨!”
“究竟怎麽回事?”我問到,“胡李靜,我和老曹當初就整個‘落沙事件’做過調查,可惜什麽也沒調查出來,現在事情都過去了,你能說嗎?”
胡李靜呼了口氣,說到:“可以的,現在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有什麽不能說的,但是,在說之前,我想先說一個人,阮利倫,我想你應該知道她!”
“誰呢?”我問到。
“蕭筱!”胡李靜回答到。
“怎麽會是她?”我和彤彤異口同聲。
我看了看彤彤,她也在看著我。
“怎麽,你知道她?”老曹插嘴問我。
“何止是知道!”我咬緊牙,“一個很讓人討厭的家夥!”
蕭筱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同鄉——同一省,同一市,同一學校,並且同一班,我還和她坐同桌。我和她有過一段青澀往事,那個時候應該叫做早戀。具體時間應該是初中時候的事情了。
後來蕭筱搬了家,不知道搬哪兒了,我也就再沒想過她——畢竟,和她所謂的早戀也就是拉拉手而已,連嘴都沒親過。
直到我上了大學,才知道蕭筱家已經搬來蘭州好幾年,而且,她還和我同一學校。
我曾做過一件我覺得特傻x的事情,就是我在獻血時簽署過一份骨髓捐贈的協議書。我還記得躺床上做骨髓檢驗時的想法,特大義凜然。當初負責給我檢驗的醫生告訴我說,骨髓捐贈不會死人,隻是抽骨髓救人的時候會很疼,打了麻藥都會疼。我那陣就像個男人一樣拍著自己的胸脯告訴那醫生,什麽疼不疼的,疼對我來說就是一坨那個啥啥啥......這件事情是我高中時候乾出來的。
上了大學不久,我竟然接到了骨髓捐贈通知書,說是有個叫什麽晴天的小男孩咋咋的得了什麽什麽病,需要我的骨髓救命。
我大義凜然的那陣,還是個16歲的高中生;等我19 20歲上大學時,我卻缺少了那份大義凜然的氣魄,麵對通知書,我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