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說了吧,一向自信的沙琪遇到對手了吧!”老曹這孫子不幫我反而和我身邊這個女人調侃起來。
聽到老曹叫這個女人“沙琪”,我有些熟悉,但還是想不起來。想著想著,我不禁隨口說了句,“乾脆叫個‘沙琪瑪’得了!”
可能是我怨氣太重,也可能我說的聲音太大,當我說出“沙琪瑪”三個字時,在座的幾個人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幾個人笑了很久才停下。老曹抽著煙對我說到:“阮利倫,你和沙琪玩個遊戲,誰輸誰脫件身上的衣服或者是別的什麽,怎麽樣?”
我斜眼看了下身邊的這個女人,她已經穿的夠少的,如果我要贏她的話,那不脫得......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想到這裏,我的心不禁一動。確實,這個遊戲條件夠誘人的,我可以脫到留個褲衩,但是這個女人再脫的話,恐怕就不雅了。我有些心動,但還是故作鎮定的說到:“改個規則吧,你們3個人也加入進來,不過這個叫什麽,哦對,沙琪,她可以輸兩次再脫,怎麽樣?”
老曹和他身邊的幾個女孩相互看了看,然後點頭舉手表示同意。
我並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以前的我也是個混混,我也曾經瘋狂的和一幫下三濫混在一起墮落。
幾把下來,我和沙琪都沒有脫一件,倒是老曹和他身邊的兩個女孩輪流脫了不少,不過老曹身邊的那兩個女孩穿的也夠多了,脫了好幾件感覺跟沒脫一樣,看著他們身邊的衣服我在想她們是不是從古墓裏蹦出來的粽子,是不是脫到最後能脫出來一堆屍骨......
就在我得意洋洋的時候——我輸了。無奈,遊戲必須遵守它的規則,我脫去衣服,老曹急忙湊過來往我左肩膀摸來摸去,看來看去。我不耐煩的將老曹踹回座位,罵著他有病。
老曹沒有生氣,隻是略有所思的說到:“我記得聽誰說過,你的左後肩上有個鳳凰的紋身,我怎麽沒看到呢?”
我更不耐煩了,回了句:“我洗掉了,無聊的很!”
老曹不依不饒,繼續問道:“那個鳳凰是個什麽樣的?圖案有多大?”
我有些不耐煩:“到底玩不玩遊戲啊,問來問去的,說了你也不知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就在老曹和我說話的同時,身邊的女人已經將套在胳膊上的絲綢拿掉了。
我一點也沒有注意她的舉動,隻是自顧自的對著老曹和那兩個女孩說著:“這次你們別想讓我再脫一件,我已經想到怎麽對付你們了,嘿嘿!”
笑的同時,我下意識的斜眼看了下身邊的女人——她那隻拿掉絲綢的右胳膊上,刺著一隻鳳凰,而且這隻鳳凰,在昏暗的燈光下,竟然和我以前左後肩上的那個刺青圖案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