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端起啤酒,和她碰了一下。
“索雅,我明天就要上班了,應該是先要培訓。”
“那很好啊,加油吧,好好做!”索雅鼓勵著我。
其實我想聽到索雅問我為什麽葉子不和我在一起,但是索雅始終沒有問,我也就不好提。喝完東西,索雅掏出電話打了一通,從她打電話的表情能夠看的出來,她現在很幸福。
等到索雅掛了電話,我便雞婆的問是不是她老公,索雅高興的點著頭。
臨分別的時候,索雅告訴我,她老公從上大學的第一天起就喜歡她,一直等了她5年。聽到這話我突然間想到我上高中的時候曾經也給一個女孩子下過一個承諾,說我等她。現在想起來,覺得很不是滋味。
我掏出手機給遠在北京的哥們色堃發了條信息,大致意思是做第三者究竟是對還是錯,很快色堃回了信息:偉大的愛情源自於勇敢的撬杠,沒有對與錯。我看了後心神定了許多。緊接著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色堃的電話,便接了起來,還沒等我發話就被色堃劈頭蓋臉的一頓嘲笑和鄙視。
“哎!我說阿倫啊,你他媽的啥時候變的這麽娘了?要不要我從北京給你郵寄過去一個女式包你天天背上?”
我在電話這頭大罵色堃,但這家夥說的也是,現在的我確實有點娘。
和色堃互相損了一陣,便掛了電話。剛掛掉,色堃又一條短信飛了過來,不過這條信息比較正常,但是按照他信息最後的那句來解釋的話,這條信息叫作“慰安信”。
狗日的色堃。
看完信息,我抬起頭深深地呼了口氣。
......
明天,應該是個新的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