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漫不經心道,“還備著什麼?白長了那張臉。”
經理眸光一頓,意識到自己被薑南意耍了!
但無論再怎麼生氣,麵上還要繼續賠笑,連聲道:“是是是,是她沒福氣。”
一個小時後,經理就將薑南意安排去接待了一個中年男人。
薑南意捧著酒進入包房,在看到隻有一個謝頂男的時候就意識到了危險。
她跪著將酒水放下,便準備馬上離開。
但男人卻先一步將房門反鎖,淫·欲的視線像是能穿破薑南意的衣服,透視她凹凸有致的胴體。
薑南意眼神防備:“客人,我是服務生,你如果有需要我給你叫其他……啊!”
不等她話說完,男人就餓虎撲食般將她推倒。
肥碩的身體蠕動,呼哧帶喘,惡臭讓薑南意近乎窒息。
她掙紮抗拒並沒有起到效果,反而讓男人更加興奮。
薑南意慌亂中抓到自己剛送進來的酒瓶,使足全力的給他爆了頭。
男人頃刻間血流如注。
薑南意驚慌失措的從套房逃離。
捂著血淋淋的腦袋追出來的男人轟然倒在門口。
盛宴會所掀起了小範圍的騷亂。
來盛宴消費的非富即貴,再不濟也是個有點資本的小老板,薑南意把人打傷,很快就被警察帶走。
安瀾得知這件事情,第一時間跑去求經理。
“南意她是服務生,是那個客人他……”
經理厲聲告訴她:“我們做服務行業的,隻有自己做的不夠好,就沒有挑客人錯處的!是她自己低頭,還是在裡麵待著,她如果是個聰明人就該知道怎麼選擇!”
這是要直接強行逼迫薑南意接客了。
安瀾讀懂了經理的意思,渾身犯寒的從辦公室出來,她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當時她何嘗不是被半強迫半妥協的走到今天這一步。
安瀾第一次主動給程峰打電話,求他幫幫薑南意。
這對於程峰來說,不過是打個招呼就有人賣麵子的事情。
可接到電話的程峰卻“嘖”了聲,覺得她是有些高看了她自己個兒。
程峰把這事兒當個有趣兒的閒談說給對麵的謝澤淵:“跟你搞的時候,也這麼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