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又搬來了個江知意,也是個機靈鬼,三家就數他家富裕一些,三個孩子一同入學若是自家孩子輸人一頭,你說他老臉往哪擱?
這不今天第一天入學才知道有個什麼入學考核,主考官正是傅申,他這不來使用他的鈔能力給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使使勁?
可石員外轉念一想,這麼晚了這對窮酸戶怎麼也在這?難不成也是來送禮走後門的?
霎時間他眸光驟變,看向江文崢的眼睛裡也帶著些鄙夷。
“哦~既然如此就不打擾了,阿意還在等我們,我與圓圓便先回去了。”
江文崢故意拉長了那個哦字,眸子帶著嘲弄的笑看著石員外夫婦,石員外夫婦被看的心虛,殊不知在心底裡早就開始攆江文崢,快走快走!彆耽誤我們為兒子送禮!
傅申把石家人領了進來,傅雲開不情不願的倒了茶水便拉著傅月明去書房玩了。
石員外笑笑也不說什麼客套話了,直接將禮盒打開,取出了一塊巴掌大的硯台。
傅申與沈韻兩人對視一眼,兩人的眸子皆沉了沉。
還不等石員外說接下來的話,傅申先他一步把硯台放回了盒子裡,又塞回了石員外的懷裡。
“石員外,傅某做不了分外的事情,更受不起這個禮。”
一旁的石夫人見傅申的態度強硬,連忙上前來打圓場,“傅先生您說什麼呢?我們這不是看著前幾日小孩子們起了摩擦,怕影響鄰裡之間的關係嘛!”
那日三個孩子打架的事情傅申已經聽沈韻講述過全程了,是石力先侮辱人在先,三個孩子才打起來,況且蘇圓圓與沈韻帶著慰問禮前去慰問道歉卻吃了石夫人的閉門羹,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偏偏在這個時候前來道歉緩和關係?
這下茶都沒讓石員外夫婦倆喝,傅申直接將這一家趕了出去,“小孩子之間的事情就當小打小鬨過去了,你們的禮太貴重,我受不起。”
說罷,傅申將大門一關,隻留石家人在冷風中淩亂。
石夫人臉上的橫肉一挑,氣急把懷裡的字畫扔在了地上,還踩了兩腳,中間的木軸傳出碎裂的聲響,好好的一副字畫就這麼被踐踏了。
石員外麵色也非常難看,看了石夫人撒潑的模樣就心煩,眉心緊緊的皺成一個八字。
“行了行了!那它撒氣有什麼用!還不是怪自己兒子不爭氣!”
石夫人心中一涼,石力可是她的心頭寶,誰說一句他的不是她跟誰急。
“你怪兒子做什麼!還不是你沒用,或許那姓傅的嫌棄你送的禮寒酸呢!”
石員外一聽石夫人吵吵就頭疼,煩躁的甩了甩袖子,一臉的不耐煩,“得了得了!你沒見到那大夫家的比咱們先去了嘛!”
要說江文崢夫妻倆沒送禮,就算是打死他也不信,指不定那癱子送了什麼符合傅申心意的禮物呢!
石員外越想越煩躁,看著一臉肥肉,隻會抱怨的石夫人,心中忍不住的想起楊柳細腰溫聲細語喊他老爺的外室,都不讓石夫人反駁,扔下一句,“我去鋪子裡看看,你不用等我了。”
說完便扭著肥胖的身軀走出了巷子。
石夫人當然知道他去乾什麼了,還真拿她當傻子耍嘛!?前幾日逛街她看到他給一個女人買首飾了,那女人打扮的跟個妖精似的,她遠遠的看著,恨得她牙癢癢,真想把那賤人給撕碎!
她冷靜下來不衝上前去,一旦讓她發現,石員外就會以養在外不妥為由逼著她喝那賤人的妾室茶,她偏不要讓他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