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了,她又變成了那個小女人,想膩著他,想拉拉手,想抱抱,想撒嬌……
她想了太久,所以現在絲毫不壓抑自己。
蕭祀晏就是她的精神支柱。
她不在乎這個男人什麽境遇什麽地位,隻要他還是她的男人,她就很幸福。
蕭祀晏摟著她躺下,脫了她貼身的衣裳,道:“礙事。”
明半夏半推半就,往他溫熱的懷裏滾了滾,調整好了姿勢,兩人這才繼續說話。
“你說你去過我家,買下了我老家的房子……”
“不說這個了,都是你的傷心事。”蕭祀晏道,“你喜歡我喊你半夏還是桑桑?”
“半夏。”
秦桑已經是過往,即使現在提起心裏也是針紮一般地疼,提醒著她不被喜歡的過往。
“我是很喜歡那個名字,但是我不喜歡那段記憶。如果我喜歡,肯定自己就告訴你了。”明半夏道。
“好,半夏。”蕭祀晏親了親她額頭。
對他來說,何嚐不是親不夠愛不夠,恨不得時時帶她在身邊?
別的男人喜歡新鮮的年輕的身體,然而明半夏對他而言,卻是始終未變的最美,不管精神還是身體。
“我不是說不高興的事情,我是想問你,你去那裏呆了半年多,哪裏來的錢?”明半夏發出了靈魂“拷問”。
她是真的很好奇,因為蕭祀晏是整個人穿過去又穿回來的,何以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