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對蕭祀晏來說果然不容易，他想了一會兒後道：“你大姐是爹爹第一個女兒，爹在她身上傾注了最多的心血，所以她是不一樣的。”

敏敏眼中的笑意漸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幾分羨慕嫉妒。

然而蕭祀晏話鋒一轉：“可是後來有了你們姐妹三個，我才知道原來每個女兒對我來說都是不一樣的。爹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四份，給你們一模一樣的愛。”

明半夏心裏憤憤地想，狗男人，分成四份，她的呢？

“你問爹更舍不得你還是舍不得大姐姐，不如問爹，那隻手更重要。”

敏敏喜歡這個答案，可是狡黠一笑：“那爹右手用劍，自然是右手更重要。我和大姐，誰是爹爹的右手？”

明半夏忍不住大笑起來，對蕭祀晏道：“就敏敏這般機靈的，你還擔心什麽？”

蕭祀晏卻認真地思考了這個問題，道：“敏敏是右手。”

明半夏愣住。

敏敏歪頭看著他：“爹是哄我的，是不是？”

“因為如果非要逼著爹割舍，還是要割舍姐姐，因為她是長姐。”蕭祀晏又摸了摸敏敏的頭，“這是她的命運。同樣，在你和幺幺之間，爹也會選擇護著幺幺。這無關愛誰更多，隻是姐妹相親，姐姐注定要犧牲一些。”

明半夏默默給蕭祀晏豎起了大拇指，順著他未儘的意思補充道：“所以敏敏，相應的，發生事情的時候，也要記得維護姐姐，知道嗎？”

“娘是怕我和阿錦吧。”敏敏道，“不會的，我知道我們是姐妹，打斷骨頭連著筋，在家裏怎麽鬨都算了，出了門，我們都是蕭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