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兒不去,戰野就不去;一個屋簷下,尷尬死個人。
曄兒好奇地問她:“姑姑,你和戰野怎麽了?”
驚雲像驚弓之鳥一般,差點跳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和他能怎麽?我們倆什麽關係都沒有!”
說完這話,她又覺得自己反應過度,心道戰野不會聽到,誤會她對他有意見吧。
可是當她抬頭望門外看的時候,卻看到戰野麵無表情地站成一根柱子。
驚雲:“……”
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曄兒看看她又看看戰野,平靜地道:“都是一家人,也不能說沒有關係。”
“誰和他一家人了?”驚雲被踩到痛處。
戰野冷冷地道:“世子,屬下不敢高攀郡主。”
哎喲,他果然生氣了!
她就說,他還是個孩子,那麽喜歡生氣。
這不過就是一句話都能把他惹成這樣,要知道她懷孕,是不是能把他活活氣死?
驚雲堅定了,孩子這件事情不能告訴戰野,就是事後他知道了,也要打死不承認,就說這孩子不是他的。
就這麽決定了!
曄兒道:“我隻是覺得姑姑最近看見戰野都躲著走,還以為戰野得罪了姑姑,想讓他給您道歉。”
“不用不用。”驚雲連連擺手,說話間又往後退著走,“什麽事情都沒有,就想避嫌。嘿嘿,府裏那麽多丫鬟都盯著戰野,像盯著塊大肥肉似的,我可不能影響戰野的桃花。”
戰野目光冷沉,雙手在寬大的袖子中緊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