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難不是因為你反對，而是怕你為了答應。”

“那你是希望我拒絕？”

蕭祀晏：“……自然不是。”

明半夏都要被他繞暈了，“所以，你到底想要我乾什麽？能不能好好說話？”

蕭祀晏道：“我如果一直留在這裏，你覺得如何？”

“留在這裏？你說長期駐守此地？”

“嗯。”蕭祀晏幾乎不敢看她的眼睛，唯恐從她眼中看到掙紮和妥協之色。

但是明半夏根本也沒有糾結。

她說：“行啊！住在哪裏不是習慣了就好？”

漠北遼東，哪裏的水土不養活人？

蕭祀晏道：“邊境終究苦寒……”

“再苦寒還能苦到我？”明半夏不以為意地道。

這裏是不如京城富庶方便，可是作為將軍夫人，她在這裏得到的肯定的都是最好的。

別人都能活下去，她在最好的條件下活不了？

社會主義事業接班人表示，她沒那麽弱雞。

但是不對啊，蕭祀晏為什麽要留下！

不是馬上要打勝仗了嗎？他們大獲全勝之後，不應該凱旋嗎？

陸九淵？

明半夏睜大眼睛道：“是不是陸九淵打了敗仗？”

蕭祀晏愣了下：“你怎麽想到這裏了？”

他是疑惑明半夏的腦洞，但是後者卻以為這是她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