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真真哭得更傷心了:“相公,水若死了,水若死了。”
濮珩上前把她扶起來,輕輕拍了拍她,道:“我先辦差,你在旁邊等我。”
明半夏:嘖嘖嘖,果然吧,怎麽拎不清,也是濮珩的白月光。
安真真抽抽搭搭地道:“之前水若明明在水月庵裏,今日不知道怎麽跑到了這裏還慘死,相公你一定要查出真凶來。”
濮珩“嗯”了一聲,上前對明半夏拱拱手道:“蕭夫人,能不能麻煩您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徐璐在濮珩麵前,屁都不敢放一個,明明他還比濮珩的官職高一級。
曄兒站出來道:“濮大人,我娘嚇壞了,現在說不出話來,我來跟您說。”
所有人:“……”
剛才把淮王妃和濮夫人懟得啞口無言的,不是明半夏又是誰?
濮珩點點頭,明珠卻道:“濮大人,小孩子的話怎麽能信呢?”
她十分嫉妒。
她的鐵柱,雖然被她推到了世子之位上,但是卻可以看出來,是個資質平庸的。
可是明半夏的兒子,不僅這麽大了,還那般天資聰穎,老成持重,即使這種場合下還能維護明半夏,她怎麽能不羨慕嫉妒恨?
曄兒不慌不忙地道:“看起來王妃是知道內情的,那請王妃和濮大人說吧。”
“你!”明珠氣紅了臉。
明半夏道:“嘖嘖,欺負小孩子不好吧。”
明珠又往明半夏身上潑臟水,說這件事情一定是她做的雲雲。
曄兒從容道:“濮大人,事情的經過,隻有我能說明白,我跟你回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