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半夏聽她吞吞吐吐地說完,哈哈大笑道:“傻茯苓,你以為之前我吃那些苦藥是為什麽?”
茯苓眼中露出驚喜之色:“夫人,原來您已經吃上了?”
“當然不是,那是不生孩子的藥。”
茯苓聽明半夏說完,驚得半晌都沒說出話來,想到那些藥還是她親自看著煎好送到明半夏手邊的,她更是覺得手抖。
“我早就說過孩子夠了呀。”明半夏不以為意地道,“這也是我和老爺商量好的。不過這事你別告訴別人,尤其葛嬤嬤,免得她嘮叨我。”
茯苓呆呆地點頭,顯然還沒有從這種衝擊中反應過來。
不過明半夏想了想,楊側妃上門又不歡而散這件事情,她還是寫信和楊雨疏說了一下。
雖然她相信楊雨疏自己心裏有數,但是她是真的把楊雨疏當朋友,所以還是決定解釋一下。
正寫著信驚雲從外麵回來,她跑得熱了,仰脖子灌了半壺水,問明半夏在乾什麽。
明半夏也不瞞她,便說是在給楊雨疏寫信。
驚雲拿起帕子胡亂擦了擦嘴角的水道:“楊雨疏?我怎麽覺得你們倆好久沒有書信往來了?她知道你生了她們三姐妹的事情嗎?”
明半夏道:“不知道吧,懷孕的事情我也沒和她提。”
自楊雨疏離京之後,剛開始還有幾封信,後來就幾乎沒有,最後一封信好像還是她進監獄之前收到的。
而明半夏自己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也一直沒信問問她過得怎樣。
她寫完信,交給茯苓道:“讓送信的人把回信也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