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要等做完月子,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再吃;可是吃不吃的,皇上去哪裏知道那些細節?
她相信春秋肯定不會主動告訴皇上這件雞毛蒜皮的事情,也不知道後者從哪裏知道的,手還伸得這麽長!
皇上聽完氣哼哼,道:“等下次選秀,記得提醒朕,朕回頭給蕭祀晏賞幾個女子,為蕭家開枝散葉。”
說到這裏皇上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問全福道:“祈家的人進京了?”
身為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什麽事情都得知道,而且反應要很快。
全福點點頭道:“回皇上,去年就進京了。祁家有幾個子弟進了學,祁老夫人帶著他們在京城買了宅子,應該是要常住的。”
皇上若有所思地問:“那祈家就沒有提讓蕭祀晏認祖歸宗的事情?”
剛才說為蕭家開枝散葉,皇上才想起來,蕭祀晏根本不姓蕭,而是姓祈才對。
那他怎麽還沒認祖歸宗呢?
全福低頭道:“回皇上,奴婢是聽說,蕭府和祈家,走動並不甚密切。”
“是嗎?”皇上摸著胡子,若有所思地道。
“是,據奴婢所知,除了逢年過節,蕭夫人會遣人去送節禮之外,並不上門,也沒有邀請過祈家的人去蕭府。”
“那你可知為什麽?”
按理說,蕭祀晏那般重情義的人,這是他父親家,不應該如此才對。
全福道:“奴婢不知。”
皇上看向春秋:“你知道為什麽嗎?”
春秋從容道:“臣妾不知,但是大抵能猜出來;當年祁家和蕭統領的父親撇清關係……這是蕭夫人最恨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