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貓貓之後,她從不規律的親戚奇跡般地恢複了正常,隻是蕭祀晏太忙,也不敢近身,所以沒發現。
明半夏決定先瞞著他幾年,瞞到下一次避孕失敗懷上為止。
可是她低估了一個憋了半年男人的需要,所以第二天,她沒從床上爬起來,恨恨地看著蕭祀晏神清氣爽地出門。
好氣啊!
總有一天,要把這廝壓在下麵。
不說了,腰疼,再睡一會兒。
蕭祀晏一去禁軍,精神抖擻的樣子被人好一頓打趣,都問他是不是納了新人。
蕭祀晏罵了幾句兔崽子,道:“昨日你們沒見到我夫人嗎?”
眾人表示:見到了,很強悍。
“所以,”蕭祀晏問,“我還需要納新人嗎?”
誰能比得上他夫人?
眾人解讀:所以,蕭統領真的不敢納新人,畢竟這位,在皇上麵前都敢放肆罵淮王妃。
可是,蕭統領這還得意,也真是沒辦法評價了。
過了兩天,明半夏問蕭祀晏:“曄兒的馬車被算計的事情,查明白了嗎?”
她可一直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蕭祀晏含混道:“有眉目了,陸九淵那邊,我昨日已經帶著曄兒登門致謝了。”
這件事,他提前也在皇上麵前有意無意提過一次,打消皇上可能產生的猜忌。
“有眉目,那又是誰?”明半夏總覺得他似乎是有所隱瞞。
蕭祀晏今日沒去禁軍,好像在家裏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