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麽賤哪!
明半夏氣壞了,點著金雕王的頭道:“你就不會找救兵嗎?你就沒朋友嗎?”
金雕王從來不提及父母,想必應該不在了或者關係不好。
“我沒有。”金雕王大言不慚地道,“我們金雕都是獨來獨往,不需要朋友。”
“那別人怎麽還三打一?”
“因為它……不要臉。”金雕王氣勢弱了些,“反正我一對三也把他們攆出了我的領地。”
“它們在哪裏?”明半夏問。
“你想乾什麽?”
“幫你報仇。”
要讓那些不長眼的侵略者知道知道……蕭祀晏的厲害!
“蕭祀晏很厲害的,”明半夏道,“射殺幾隻金雕應該不在話下,是不是?”
她看向蕭祀晏。
蕭祀晏忍笑看了一眼金雕王,道:“嗯,不在話下。”
金雕王:“……我不用!我自己可以!”
這是對它赤果果的羞辱!
明半夏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這話有傷害金雕王自尊心的嫌疑,道:“不是說你,不是說你。”
“它也不在話下。”蕭祀晏道。
明半夏狠狠踩了他一腳,“不許說話。”
“這是我家。”蕭祀晏強調。
狗男人還蹬鼻子上臉了?
明半夏眼看著金雕王要炸毛,一個腦袋兩個大,來硬的又不行,隻能對蕭祀晏說:“我肚子疼,想喝紅糖水,你去給我弄。”
蕭狗果然出去,但是臨走時候那個眼神仿佛在說,“我能照顧她,你能嗎”,又讓金雕王差點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