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假少爺今天也在裝小可憐14(1 / 1)

為了暫時安撫住某隻要炸毛的小貓,喬堇衡隨口就說:林慕年覺得這買賣穩賺不賠,這才乖乖把手收了回去。之後等喬堇衡開門的時候,他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側臉看,腦子已經開始湧現出大量廢料,喬堇衡不經意側眸看了某個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個小癡漢的家夥,被他那赤果果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輕咳了聲,故意板起臉:“你別看我。”林慕年傲嬌地哼了聲,揚起下巴理直氣壯地說:“你是我老婆,整個人都是我的,我就要看。”聽他又強調了一遍,喬堇衡明知他這是醉後胡言亂語,但耳朵還是止不住地在發燙。

“你再胡說我就把你丟下去了啊。”喬堇衡故作冷靜地掩飾著自己內心此刻的兵荒馬亂,慌不擇路地拿著毫無殺傷力可言的話威脅他。林慕年一聽,趕緊用手抱住了他,還得意洋洋地說:“這樣你就沒辦法把我丟下去了。”可把他給機智的。在從大門到房間這一路的距離並不長,有了第一回的經驗,再次抱著人回去房間時,喬堇衡就顯得輕車熟路許多。隻是某個小醉鬼還跟個粘人精似的掛在他身上不下去,他一伸手想扒他下來,他就粘的越緊,還哼哼著說“你別扒拉我”。本來是喬堇衡打橫抱著他的,不知不覺就演變成了他像一隻樹袋熊似的,手腳並用地掛在了他身上。於是喬堇衡就暫時先放棄了,選擇先按兵不動,看他什麽時候想通了自己下去。然而安靜了半晌後,原本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的少年,又精神奕奕地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滿是期待,一臉人畜無害地說:“那你看現在天都這麽黑了,宜早不宜遲,你啥時候脫”喬重衡還沒繞過圈來,心裏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什麽”

“你剛剛在門口不是說要給我摸回來的嘛。”林慕年已經躍躍欲試了。喬堇衡瞅著他這條理清晰邏輯在線的,險些以為這人是不是壓根就沒醉。實際上他也知道,恰恰是他醉得不輕,才敢說這樣的胡話。好氣地抬手在腦袋上輕敲了一下:“摸你個大頭鬼,趕緊下來乖乖去床上睡覺,要不然我生氣了啊。”見他說好又不答應了,林慕年鬱悶地嘟了嘟嘴:了,鳴嗚鳴,臭渣男,老男人,大壞蛋嚶慢嚶一麵罵罵咧咧,還用小拳拳捶他胸口。喬堇衡原本隻當他說的是胡話,直到聽見他控訴說他是臭渣男、老男人之後,逐漸意識到了好像哪裏不太對勁他捏住少年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自己,不太確定地問:“你知道我是誰”他手上的力道很輕,林慕年也沒在意,隻是聽著他問的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寫定地回答:“知道啊,你是我老婆。”

衡就知道這個話題是繞不開了。

“你為什麽說我是你咳咳,明明你也知道我是個男人,還是個年紀比你大的男人,還這樣說,你羞不羞的”微歪頭,眨了眨眼睛,繼續一臉人畜無害:一個古,一個今,要是他所說的不假,照現實來說隻能是出現在遊戲裏的橋段。所以他該不會是把他錯認成虛擬遊戲裏的“老婆”了吧想到有這個可能後,喬重衡也就不再試圖跟一個小醉鬼掰扯了,免得他又說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話來。林慕年也就在同他說話的時候,安分了那麽一小片刻。見他忽然又不說話了,小腦袋朝著他湊近了一些,伸手戳了戳他的臉,眨巴著眼睛問道:“你是不是害羞了“因他忽而靠近的動作,屬於他身上獨有的暖甜香氣便不經意地占據了喬堇衡的呼吸,讓他下意識呼吸微窒,胸腔裏的心臟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加快跳動。他隻能微微往後仰,讓自己稍微遠離這影響他心緒的根源,沒有。”林慕年瞅著他這口是心非的模樣,輕嘖了聲,見他往後退,他便往前再次靠近。喬堇衡本就是抱著他站在床邊,重心都在上半身,因著後仰的動作重心也跟著偏移,而始作俑者還在繼續靠近。很快喬堇衡便重心不穩,上半身在繼續往後仰的同時,腳下的步子也跟著不穩,偏偏這時候林慕年還使壞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於是下一秒,他就抱著人直接往後摔在了身後的大床上。好在床墊足夠柔軟並且有彈性,還有被子作為緩衝,因此他倒下去的時候還往上回彈了兩下。他倒在床麵上,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冷靜了兩秒,又低頭看了眼某個仍然牢固地粘在他身上的小醉鬼,見他此刻正一臉純良無害地盯著他看,內心有些許的複雜。就算他做了這麽多惹人誤會的舉動,可他偏偏喝醉了,顯然連自己在乾嘛都不知道,因此他拿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見大美人又不說話了,林慕年以為是剛才那一下把他給摔疼了,於是雙手便毫無章法地在他身上亂摸了一通,還頗為緊張擔心地問:“是不是摔疼了”喬堇衡剛抱他上來的時候把外套放車裏了,這會兒身上就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色襯衣。757350422隔著一層麵料,感覺到那兩隻軟綿綿的手在他身上遊移,喬重衡腰腹一緊,頓時感覺有股子熱血隻往下衝,呼吸也跟著緊促了幾分,讓他慌忙扣住了那兩隻作亂的手!林慕年還沒摸夠呢就被強行中斷了,鬱悶地噘嘴,小臉幽怨地瞅著他。喬堇衡花了好一陣時間才讓自己從那陣衝動的情緒之中掙脫出來,恢複了幾分冷靜,微皺著眉頭,神情隱忍克製:“你別亂動快從我身上下去。”仔細聽,不難發現他此刻的聲音裏透著些許的嘶啞,聽著就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在酒精的加持之下,本就滿腦子廢料的林慕年,看著被他壓在床上滿臉通紅的大美人,這會兒想得全是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麵。他舔了舔唇,盯著身下的男人滿眼都是興奮,像是看著一道豪華的珍饈,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動了!

“你別緊張,我會輕點的,儘量不讓你疼。”林慕年聲音軟綿綿的,說出的話卻讓人大開眼界。喬堇衡聞言瞬間愣住,懷疑自己聽到的話,是不是自己思想太不健康才想歪的對方俯身緩緩朝他靠近,眼看著就要親上來時,喬堇衡心裏僅存的那點理智迫使他懸崖勒馬人從他身上推了下去,並迅猛快捷地扯過被子將人給包成一團,讓他沒法再繼續“行凶”。而他也從翻身從床上起來站回了床邊,背身去深呼吸了好幾下,才讓自己的心緒稍微平複下來了一些。一眨眼就被包成一條蠶寶寶隻露出一個腦袋的林慕年,眼看著到嘴邊的肉又飛走了,眼巴巴地瞅著床下男人背對著他的身影,嘴角鬱悶地下撇。喬堇衡現在根本不敢回頭再看身後的少年,生怕自己那不該有的欲念苗頭又再次破土而出。也正是因為發現了這一點,他這會兒才在心裏不斷地唾棄自己與禽獸何異。早知道就不應該給他喝那麽多酒了。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儘量維持著穩定如常的語氣,囑咐身後的少年:“你先休息吧,我去外麵看看有沒有解酒藥。”見他要走,林慕年便又從床上坐了起來,小臉一垮,抽了抽鼻子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不久前才借酒行凶的人,這會兒整個人看起來都顯得可憐兮兮的,聲音裏帶了些哭腔,委屈到不行。像是想到了什麽傷心事,他一邊嗚嗚地哭一邊抹眼淚,抽抽搭搭地說:“我在你們眼裏是不是就是團可以隨意拋棄的垃圾,是個人都能將我隨手丟下正欲往外走的喬堇衡,聽見他這樣一番聲淚俱下的哭訴,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打了一拳,又從深處蔓延出來一陣澀然的痛意,讓他很是不好受。他終於還是又轉回了身,看著坐在床上將自己縮成一團,埋頭進膝蓋間哭成了淚人的少年,於心不忍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你別哭,我沒有要走的意思,我隻是去客廳給你找醒酒藥。”喬堇衡滿眼心疼,說話時的語氣也不自覺放柔了許多。或許他剛才隻是錯將自己認成了他所依賴的虛擬伴侶,所以才能別}樣肆無忌憚且不用顧慮其他外在因素地對著他露出最真實的一麵。喬堇衡隻是氣自己明知原因還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本應該保持理智卻自亂陣腳,所以才想著逃跑出去冷靜一下。卻不曾想,會惹得他這般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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