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實覺得可疑。林慕年看了一眼他,然後又問:“對了,那我們去哪兒啊”
雖說來北陽都小半年了,但這小半年的時間裏,他基本上都在學校裏待著。上次中秋放假,托了某個家夥的福,基本上都在家待著,去的最遠的地方,也不過是最近的商場。所以,他還真對這邊不太了解,也不知道哪裏比較好玩。
“這段時間遊樂園應該都沒有開門,就先帶你去步行街廣場走走吧,那邊好吃好玩的比較多,就算是白天也很熱鬨。”祁徽嶼說現在為了迎合大多數年輕人的習慣,這個城市一般都是夜生活比較精彩,白天相對來說就沒有晚上那麽好玩了。
因此,兩人第一站就來到了附近的步行街廣場。
由於是大年初一,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熱鬨喜慶得很。現在才早上八點多,但路上已經有了很多人,乍一眼看過去,好多都是同他們一樣成雙成對的。祁徽嶼帶著他去了附近的文化宮,那邊從大年初一開始就開設了廟會,會一直開到年初七。
因為來得早,人還沒到一天中最多的時候,所以在能感覺到熱鬨的同時,也沒有過多的擁擠。
從正大門進去,就能看見正中露天大廳上架了一個戲台子,場景也布置得差不多,已經有樂師在上邊調弦試音,再晚些應該就能看見好戲開場了。而戲台兩側的通道,左右兩邊都擺了小攤,都是些小手工藝品,還有賣糖畫、傳統小食和糖葫蘆的!林慕年拉了拉自家男朋友的手,看著不遠處說:“我們也去買個糖畫吧然後再買點小吃零食,一會兒等戲開始了,我們再在這兒聽一會兒戲。”祁徽嶼瞧著他說起這些的時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便笑著應允:“好。”賣糖畫的攤子前已經有好些個人在等著了,他們倆站在後邊兒排了一會兒隊,同時也在看著做糖畫的師傅是如何將器具裏的糖漿變成一隻栩栩如生的蝴蝶的。等了一會兒之後,終於輪到他們。祁徽嶼顯然不愛吃這甜的,隻是陪自家男朋友過來買,於是便低眸看了眼身邊的少年,問他林慕年想了想,靈光一現,和師傅說:“師傅,可以讓我自己試一試嗎”師傅看了他一眼:“你會嗎”
“我保證不耽誤您和後邊兒排隊客人的時間,就寫三個字,很快的。”林慕年說。
主要是自家男朋友的名字說出來好像有點複雜,而且他也想自己做,這樣比較有意義。
因為剛才在後邊兒看了師傅做過好幾次了,他差不多也看會了。
祁徽嶼見他有興致,又怕師傅不同意,也擔心後邊兒排隊的客人有意見,便說:們後一位的客人畫糖畫的錢,我也一並付了。”
這一隻糖畫也花不了多少錢,能簡單解決自然是最好的。
他這麽一說,排在他後麵的客人自然也是沒了意見。說:“那好吧,不過不能耽誤太久啊。”
“好嘞!”林慕年應了聲,這才走到師傅的攤位前,將手套摘下揣進口袋裏,又換上千淨的一次性手套之後,這才開始寫糖畫。祁徽嶼看著他有模有樣地在鐵板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眼裏不自覺多出了幾分笑意。林慕年仔細小心地寫完了“祁徽嶼”三個豎著排列的字,剩下將字鏟起來的步驟就由糖畫師傅接替。不出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拿著做好的糖畫回到了自家男朋友的身邊。祁徽嶼付了錢後,這才帶著他繼續去下一個小攤。不過,經他們這一出之後,後邊兒的情侶也跟著學起來了。然後就是,糖畫師傅喜獲額外的“巨款”,甚至都不用他親自動手,隻需要在旁邊指揮教學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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