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很少下廚,但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還是有點的。之前在家的那一個月裏,有時候家裏的阿姨有事請假了,他也會進廚房裏自己搗鼓。
雖說比不上外麵的大廚,但他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有點信心的。
另一頭,祁徽嶼回到樓上房間後,便將家具上鋪著的防塵布全都收了起來。清理完地上和邊邊角角的積灰,把床鋪被褥這些收拾出來之後,就差不多搞定了。家裏倒是有多餘的房間,但因為基本上都是常年空置著的,灰塵更大,要清理反而要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所以他就先把自己的房間收拾了出來,因為暑假的時候才住過,所以整理起來並不費勁。房間很寬敞,床就留出來,到時候他打地鋪和睡沙發都成。收拾完了之後,他就聞見了從樓下飄上來的菜香味兒。這倒是讓他頗感意外。樓下。慕年這會兒正在給鍋裏煮的海鮮菇肉湯調味兒,他嚐了嚐味道,鹹淡正好合適。而他旁邊的料理台上放著已經炒好的西紅柿炒雞蛋、青椒肉絲還有清炒萵筍。
主要是覺得三菜一湯夠吃了,做多了回頭吃不完也是浪費,所以他就把那顆卷心菜放回了冰箱裏。祁徽嶼從樓上下來,遠遠地就瞧見了站在灶台前忙活的小身影。
他走到了廚房門口,見他還沒發現自己,就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看著他將灶台上的火調小了之後,他便走上前去,雙手環住他被圍裙係帶勾勒出的細腰,從身後將人整個地抱進了懷裏。林慕年從他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就發現他了,見他不出動靜,就故意裝作沒發現,就想著他啥時候能自己過來呢。
他低頭看了眼箍在腰上的手,嘴角愉悅地輕揚著,也沒開口,就這樣安靜地讓他抱著。
祁徽嶼低頭將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還蓋著鍋蓋的鍋,低聲問:“煮的什麽,好香。”林慕年可沒忘剛才某人還擔心他炸廚房來著,於是又傲嬌地抬了抬下巴:祁徽嶼看了眼旁邊放著的菜,將他之前買的菜挨個排除之後,就是
“我猜這應該是一道湯。”他微揚起唇角,又貼著他湊近了一下,蹭了蹭他的臉。林慕年被他蹭得臉癢癢,轉過頭看了眼他近在眼前的俊臉,沒忍住在他好看的唇上親了一下:“猜對了一半,但這不算,得完全猜出來才算過關。”
他買的菜裏隻有兩樣組合是能夠做成湯的,聞著味道是偏清甜且有肉香味的,那肯定不是西紅柿蛋湯。
答案呼之欲出。
“我想應該是海鮮菇肉湯吧"徽嶼抿了抿唇,舌尖輕掃過林慕年剛才親過的地方,隨之給出了篤定的答案。林慕年自然是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氣鼓鼓地說道:“你這是作弊!
“我能嚐出來也是我的本事,靠本事的那能叫乍弊嗎”祁徽嶼笑了笑,瞧著他微鼓起的白嫩雙頰,又沒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林慕年哼了一聲,這才把鍋蓋打開,揭開了答案,同時說:“也不知道是誰,剛才還在質疑我的廚藝。”
他邊嘀咕著,然後拿過旁邊放著的小湯勺舀了點湯,稍稍吹涼後轉身遞到了麵前:祁徽嶼但笑不語,低頭喝掉他遞來的湯,入口的瞬間,湯裏鮮甜的味道就侵占了每個味蕾,唇齒留香。很家常的味道,但也很好喝。林慕年雖然嘴上不饒人,但還是很期待他給出的評價的。見他喝了之後,他便迫不及待地問他:瞧著他這一臉期待的小模樣,祁徽嶼眼裏的笑意又深了些,同時控製住想要繼續往上揚的嘴角,故意說:“就喝了一口,還沒嚐出來。”林慕年瞅著他這樣,就知道他又是在故意逗他,於是十分高冷地重新蓋上了鍋蓋,哼了聲說:“那你別喝了,這一鍋都是我的。祁徽嶼眼裏滿是笑,又貼住他的臉蹭了蹭,笑說:“你也是我的,四舍五入這一鍋也有我的份。”聽著他說的話,林慕年不由自主地微翹起唇角,但還是要故意嘴硬:“數學老師要是知道你這麽用,估計得哭暈在廁所裏。哦不對,還有語文老師也是。”
他故作正經地清了清嗓子,又哼了聲說:“另外,再糾正一下,我是我自己的。”
“我不管,反正我抱住了就是我的。”祁徽嶼說著,摟著他手又收緊了些,帶著些耍賴的意味;林慕年被他這樣耍賴的行為擾得沒了脾氣,無奈地笑歎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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