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還是得確認一下,畢竟今天早上祁徽嶼那無意的一聲“早”,聲音真的很像他遊戲裏的那個冤種師父。1292621
如果猜測正確,他還得確認這人到底有沒有認出他來,因為這人昨晚在遊戲裏的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所以,唯一符合常理的推測就是,祁徽嶼就是他那冤種師父,因為在現實裏認出他來了,所以昨天才會有了那樣的轉變。
他假裝若無其事地盯著手機的視頻看,然後用餘光偷偷注意他的反應。和徽嶼聽著這熟悉的前調,微微挑了挑眉,問他:“你在看什麽呢”林慕年於是很大方地將手機屏幕側過去讓他看,同時也在不經意地觀察他的反應,然後說:玩的,玩家也很多,我之前也一直在玩。就是最近有個關卡一直沒能攻下來,所以才想著看看別的玩家是怎麽過這一關的。”祁徽嶼視線從屏幕上移開,反應平平,既沒有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也沒有說不感興趣,隻是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樣啊,看起來畫麵還挺好的。”
“你成績這麽好,平常肯定不玩遊戲吧”林慕年眨了眨眼,真誠發問。聞言,神徽嶼微微挑眉:“你這話就不對了,成績好不好和玩不玩遊戲有什麽關係。”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支著下巴看著手裏的屏幕,說:“也是,不過你這麽聰明,要是玩遊戲肯定也很厲害。就像遊戲裏的一些大神玩家,很多難關對於他們來說就跟消消樂一樣。”說到這裏,他還搖頭歎了口氣:“人與人的差距啊,有時候也太大了。”祁徽嶼瞅了一眼他,見他還沉浸在遊戲發剪輯視頻裏,便悠悠地說:“遊戲比的還是技術,智商高的玩家當然也占了一定優勢,但也並不絕對。有些玩家可能就是技術掛,是有天賦在其中,所以才玩的特別好。就算天賦差一點兒,也可以靠不斷的實戰練上去。所以還是分很多種情況的,具體問題得具體分析。”林慕年聽著聽著,視線忽然從視頻界麵移到對麵的祁徽嶼身上,好奇地說:“看你剛才好像對遊戲並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但又總結的頭頭是道。”祁徽嶼若無其事地說;
“哦。”林慕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把視頻關了,然後又興衝衝地說:“那你這麽說,就是說看過身邊的人玩過。正好我有時候組隊都找不齊人,你要是有認識的朋友玩這個,就幫我介紹一下唄,沒事兒周末的時候還能一起組隊跑跑任務。”聞言,祁徽嶼眉梢挑得更高了些,看他兩眼發光的樣子,不由抬手在他腦袋上輕敲了一下:會兒吃完飯,先把今天上午的數學卷子弄懂了再說。”
他這一下敲的也不疼,林慕年下意識摸了摸額頭,因為沒能完全試探出來,不由有些小鬱悶。這時,飯正好上來了。和徽嶼拿筷子分給了他一雙:“嚐嚐吧,這家店也是我平常喜歡來的,味道和份量一直都很可以的。”林慕年點了點頭,聽著他說的話試了一口,眼睛又亮了一下:“確實挺好吃的!”份量也確實很夠,飯上麵鋪了滿滿的一層魚香肉絲,肉絲份量還挺多的,味道也很好,終於不是那種隻見配菜不見肉絲的魚香肉絲了!祁徽嶼笑著說:“好吃就多吃點,下午還有一節體育課,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老周占去做測驗卷。反正體力活動和腦力活動都得占一個的,還得撐到放學呢。”
一聽體育課有可能要進行數學測驗,林慕年眼裏的小星星頓時暗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越對什麽不感興趣,就越排斥的原因,反正他現在一聽見數學和老周,就下意識覺得頭疼。,祁徽嶼又不自覺被他逗笑了:"不要這麽垂頭喪氣的,一會兒吃完飯我給你講幾道題,包準你在測驗的時候用得上。”
“好!”
一聽這話,林慕年頓時就來了精神,乾飯的積極性又回來了。祁徽嶼笑著搖了搖頭,說:“不過你也不能因為怕數學就下意識逃避,你得學會麵對它,然後解決它。”
道理林慕年都懂,但數學裏邊,兒可不止一道難題,這道題攻克了還有下一道,所以才愁。瞧出了他的顧慮,祁徽嶼便說:“高考數學能考到的範圍也就那麽多,有些題別看表麵很難,但萬變不離其宗,掌握了那個核心點,自然就能靈活化用了。”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所以不用特別擔心焦慮,現在離高考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會慢慢教你的。”聽著他說的話,林慕年感覺心裏暖暖的,眼睛亮了亮,認真地點了點頭:“隻要你肯教,我肯定會好好學的!”
他的目標人物果然是個絕世大好人!
見他這樣,祁徽嶼又想摸摸他的頭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他這樣看起來尤為乖,像隻乖巧的小貓一樣,就想摸摸他的頭。
他置於桌邊的手微蜷了下,隨即笑著說:好了,快吃吧,吃完咱們就一起去取車回學校。”林慕年剛往嘴裏塞了一口飯,腮幫子看起來鼓鼓的,點了點頭,有些含糊不青地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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