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他成了大佬掌中嬌44(2 / 2)

縱觀他的學生時代,大部分與普通學生的經曆沒什麽不同。都是按部就班地上下學,基本上每天過得都是重複且枯燥的生活。

隻不過因為他的家世擺在那兒,加上相貌、成績這些,一度讓他成為了學校裏的風雲人物,走到哪兒都不乏關注。

但他對這些並不在意,甚至覺得這樣過多的關注反而是一種打擾。

他生性沉悶,又因為受原生家庭裏的那些事情影響,那個的時期的他基本上習慣了獨來獨往,不喜與外界有所交流。

因為這樣極度孤僻的性格,甚至一度被老爺子以為是心理出現了問題,曾不止一次地請私人醫生到家裏給他做心理輔導。

似乎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他的生活都像是一潭死水一樣,就算砸顆石頭進去,也激不起半點波瀾。

因為自家小孩想聽,他也隻好說給他聽。為避免把這些說成是一個很無聊的流水賬,他還特地挑揀了幾個相對比較有意思的事情給他聽。

比如幾次重大的國際型競賽,還有大學時期剛剛創業那會兒遇到的挫折,諸如此類。林慕年也認真地聽著他說,尤其是當他在說起中學那段的時候,不由/\卦地問:那時候應該有不少人排隊等著追你吧”

像他家大美人這樣的條件,不難想象學生時期的他該有多吸引人,別說正常追求了,就算是放學後偷偷尾隨的肯定也不少。

係統難得出來吐槽了一句:能乾出尾隨這種事情的,應該也就隻有你了吧quot;

,”林慕年不想回答它,甚至反手又將它塞進了小黑屋。

說到這裏,溫廷謙想了想,大概是因為沒怎麽留意,當說起這個的時候,具體的事項他似乎並沒有多少印象。

“可能吧,高中的時候,幾乎每次課間操後回來,抽屜裏都挺滿的。”這是他唯一還記得比較清楚的。

因為每次到這種時候,他光是清理抽屜,就要費不少時間。看著他還真一本正經地回答了這個問題,林慕年沒忍住笑了出來,然後又湊到他耳邊,小聲問:“那你是怎麽做到這麽多年都不找對象的”

仔細想想,不管是哪種世界觀的位麵,在他找到他之前,他似乎都是一直處於單身狀態,像是專程為了等他來到他身邊一樣。再一想,都還是覺得奇怪,在這之前難道就沒有對他進行死纏爛打的存在嗎

溫廷謙聽著他這個問題,再對上他笑眼彎彎的模樣,覺得他這是在打趣自己。

他微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地動手襲向了他身上的癢癢肉。

林慕年被他撓得一哆嗦,隨即不受控製地在他懷裏笑成了一團,好不容易等他停手了,他才能有片刻喘息的機會。

“乾、乾嘛呀,不回答就不回答,撓我癢癢做什麽。”他一邊嘟囔著,一邊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花。

“讓你笑我。”溫廷謙哼了聲,低頭在他臉上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林慕年輕呼了一聲,隨即伸手捂住被咬的地方,一雙圓眸睜得大大的,瞧著有些茫然又無辜。

溫廷謙目光微沉地看了一眼他,隨即就這樣將他抱了起來,從涼亭出來之後,沿著小路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林慕年此時就像是隻被大灰狼叼住後脖頸的小兔子,也不知道他想帶自己去哪兒,隻好乖乖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依偎在他身上。

從小路出來,在繞過一個長廊,便進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院子裏。

第六感告訴他,這裏可能就是自家大美人以前住的地方了。隨後,就聽溫廷謙說:quot;這裏就是我們晚上住的地方了。quot;

說著,他低眸看了眼懷裏正好奇地看著四周的少年,又補充了一句:“這也是以前我住的地方。大,布置得也很雅致,房間裏的陳設也很有古韻,像是民國時期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住的地方。就連床也是舊式的拔步床,床前的簾幔左右各由一個銅鉤勾著,房間裏的燈光偏向暖黃調,這莫名讓他產生了一種被抱進洞房的感覺。直到後背挨到床麵上鋪著的柔軟蠶絲被,他剛想說些什麽,下一秒就被撲倒了。

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唇上就率先覆上了一片灼人而柔軟的觸感,欲出口的話頃刻間就化成了一道嗚咽。林慕年輕嚀了一聲,腦中的理智與身上的力氣一起,隨同他身上的衣物一起,正在一點點地被剝離。恍惚中,林慕年看著身後的簾幔脫離了銅鉤的約束,在空氣中舒展開,最後將外邊兒的一切都隔絕了。院外此起彼伏的蟲吟聲還在繼續,帳內的空氣溫度在不斷上升。

深色錦緞床麵逐漸被洇濕斑駁,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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