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廷謙臉一黑,拍了拍他的後背,故作嚴肅道:
顯然,他並不是很願意聽他說這種技巧很好的話。
“不要。”林慕年不依不饒地哼了聲,坐著也不老實,在他懷裏不安分地亂動著。6210510424
大約是被碰著了什麽不該碰的地方,溫廷謙呼吸微窒,箍在他腰上的手不自覺收緊了一些。林慕年頓時像隻被踩著尾巴的貓兒似的,小聲哼唧: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坐著的地方似乎有些不對勁起來了。要換成平時,他早就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但這會兒酒意上頭,腦子迷糊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略感不適地皺了皺眉,不滿地挪了挪,迷糊著說:“底下藏了什麽東西啊,真硌人。”說著,便要伸手去拿開。
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聽得溫廷謙耳根子發燙。
見他還想動手,他連忙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微有些低啞的聲音裏透著些無奈:林慕年眨了眨眼睛,迷茫的眼神裏透著些無辜:嘴上是這樣說的,但身體卻不老實得很,直往火上澆油,偏生卻讓人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別亂動。”溫廷謙微微蹙眉,聲音愈發嘶啞了。某個借醉逞凶的小醉鬼,經他這麽一說之後,老實了幾秒鍾沒再亂動,但還沒給人喘息的時間,隨即又委屈巴巴地說:“可是硌得慌,難受。quot;說著說著,眼圈還紅了,眸裏也很快地泛起了一些水光來。
“難受也得給我老實坐著,誰讓你剛才亂動來著。”溫廷謙按捺著身體裏想要暴走的火苗,低沉沙啞的聲音裏儘是說不出的克製意味。
早知如此,剛才就不應該因為一時心軟抱他。這下可好,惹火燒身了。偏偏對方這會兒還醉得一塌糊塗,雖說看上去好騙,完全可以任由著他按著設想的來,但最終還是過不去心裏那一關。若是在他毫無清醒意識的狀態下順勢妄為,那和趁人之危有什麽區別
他這般信任自己,若是真這樣做了,等他明天酒醒後,發現這一切,又該如何看待自己
溫廷謙閉了閉眼,試圖借助這些道理拉回幾分理智,同時壓下心裏止不住亂竄的邪火。而某個小醉鬼,在暈乎了好半晌之後,反應弧終於繞回來了。
他忽然感覺靈光一閃,腦子裏“叮”了一聲,突然就明白這會兒是怎麽一回事了。
看著眼前閉著雙眸的大美人,這不就是默認了他可以任意妄為了嗎
常言道,男人閉上眼睛,就是在等著要親親的。林慕年舔了舔唇,看著那兩片好看的薄唇,然後像是要進行某種莊嚴的儀式一樣,盯著看了一會兒之後,毫不遲疑地親了上去。感覺到唇上覆上了兩片溫軟,溫廷謙猛地睜開雙眼,險些看對眼兒了。然而某個小醉鬼全然未覺有什麽不對,像吃糖果一樣地叼著他的唇瓣嘬著,時不時發出一些細微又曖昧的聲響來。在那一個瞬間,溫廷謙感覺到腦子似乎停止運轉了,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往那兒一處集中了過去。
殘存的理智經一番撕扯,得以失敗告終。
溫廷謙終於還是沒有製止他的行為,而是又一次闔上了雙眸。
房間裏的空氣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靜到隻能聽見彼此接吻的聲音。林慕年覺得熱得慌,開始扯著自己身上的襯衣扣子,因為不得章法,扯了好幾次都沒扯開,最終失了耐心,扣子被扯得脫線,崩掉了好幾顆。慢條斯理地看著,絲毫沒有要動手幫他的打算。箍在他腰間的手,不知何時隱入了那一件單薄的襯衣裏,時不時抵住襯衣印出一截指節的形狀。苦於與衣物作糾纏的林慕年,終於是放棄了,轉而向麵前的男人求助:軟綿綿的聲音就像是在撒嬌似的。
“不要。”溫廷謙整好以暇地看著他,簡潔明了地拒絕了他求助。
同時趁這空隙,拿過放在一旁的手機,打開錄像功能,調整好角度,放到了一邊兒。林慕年見他似乎真是鐵了心的,抿了抿唇,然後湊近了些,在他耳邊小聲說話:“你要是幫我,等會兒你想怎麽樣我都聽你的。溫熱的氣息裹挾著他軟綿的聲音灌進了耳朵裏,溫廷謙眸色微沉,側眸看了眼正眼巴巴地看著他的小醉貓,嘴角挑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著他的方式,靠近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先看你的表現,我再決定幫不幫。”次日清晨,林慕年醒過來時,眼皮子還沒完全睜開,迷迷糊糊地想要翻個身,然後腰間突然傳來一陣酸脹的痛意,起初他以為是抻著筋了,直到不小心碰到一旁躺著的男人時林慕年猛地睜開了眼睛,懵懵地看了眼身旁不著寸縷的男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
這是怎麽一回事
他啥時候把大美人拐上床了他怎麽都不記得了
他仔細思索著,想從腦子裏扯出一些有用的細節來,結果想得腦仁疼,也愣是沒想出一丁點兒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