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大事不好了,伯母殺到我這裏來了,現在就堵在我家樓下,剛才電話連轟問我你在哪兒。“
小楊先報了緊急戰況,然後問他:所以你現在到底在哪兒啊發生了什麽事,我看伯母那陣仗還挺嚇人的。”
估計是昨晚他聯係的那律師有動作了,而他昨晚上又把房產證和相關的重要證件一並帶走了,她能不急嗎
“你別理她,要是她敢鬨大,你就叫小區保安過來,將她攆出去。”林慕年說。
他就是想親眼看著那倆母子是如何成為喪家之犬的。
小楊並不知道對麵的林慕年殼子裏已經換人了,想著他平時還挺重視家裏人的,就多了些顧慮:“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還是說你更願意讓她在那兒繼續騷擾你”
林慕年事不關己地說著,語氣很是淡定,完全聽不出一點兒像是在賭氣的樣子。
小楊將信將疑,但想著這畢竟是他的家事,他這個助理插在中間也很是為難,最終也隻好按著他說的辦。掛了電話之後,林慕年又上網瞅了眼,見沒有相關的負麵新聞出現,也就懶得理會了。
回到客廳後,桌上碗筷已經由傭人收拾進廚房了。
而溫廷謙這會兒正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根逗貓棒,逗著小年糕玩兒。畫麵別說有多溫馨美好了。
見他回來了,溫廷謙這才停住逗貓的手,問他:“怎麽去了這麽久,是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年走了過去,在他身旁坐下,搖了搖頭,說:也沒什麽特別的事情,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之前我的經紀人一直是由我媽擔任,有些資源還在她手裏。現在我從家裏出來了,後續的一些行程可能會受到影響。”
雖然這是他隨口扯出來的,但他說的這些也是客觀存在的事實。
不過現在他已經抱上了自家大美人這棵大樹,就張琴手裏拽著的那點小資源,就顯得沒那麽重要了。
溫廷謙知道他身邊沒有什麽團隊可言,跟著他的除了一個助理之外,就剩一個家庭小作坊了。
小作坊的好處也不是完全沒有,因為沒有合同束縛,要改簽其他經紀公司也就省了中間的解約等相關方麵的麻煩。
不過看他現在這個樣子,顯然還是沒看過他給他的那份合同。
“你有沒有想過簽一個大一點的經紀公司,把相關工作交給專業的團隊,這樣對於你之後的發展也會有很大幫助。”溫廷謙試圖進行勸說。林慕年知道他想說什麽,佯裝苦惱地歎了口氣,像個看不清前程的迷茫少年,說:“可現在我對外的公眾形象已經差成那樣了,哪個公司還敢要我啊”瞧著他苦惱的模樣,溫廷謙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說:quot;先別急著灰心喪氣,隻要你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就還有機會。quot;
這也是這個行業的潛規則,隻要藝人不犯原則性上的錯誤,就算滿身負麵新聞,幾套組合拳下來也能夠洗得乾乾淨淨。先前他也看過他網上的那些所謂黑料,比較惡劣的就是在片場打人這一件事,其他主要的黑點就是演技爛、性格又差,愛耍大牌且愛作。不過就這幾天下來的相處,他倒是完全沒覺得他的性格有多不好。
至少比那些對外營銷正能量人設,然而私生活卻各種不堪的虛假藝人好多了。聽他說完,林慕年眼裏便又恢複了一些光亮,帶著些期盼地看向他:
見他被自己的話給引住了,溫廷謙便順勢說:當然,如果你肯來聚恒的話,這些都不是問題。”
林慕年不由腹誹,合同都簽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這會兒才想著用話術來誘他上鉤,不覺得順序顛倒了嗎
不過戲還得繼續演下去。
他想了想,靜默了片刻,好一會兒才說:先生,我還沒想好,能給我一些時間嗎,等我想清楚了再給你答複·要是直接答應了,總覺得哪裏不太對。這種時候,還是得稍微做作地矜持些好,顯得目的性沒有那麽強。溫廷謙以為他這是還舍不得他那家庭作坊,便進一步說:quot;簽公司的事情確實也需要仔細考慮,我可以給你一些時間,但我也希望你的答案不會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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