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林慕年這一刻呆愣住的模樣所取悅,祁墨輕摩著他微紅的嘴角,挑唇笑道:quot;小道長這是覺得意猶未儘“
林慕年當然不能直接承認啊,多沒麵子不是顯得他有多饑渴似的。
他一把拍開了他的手,也不去理會男人眼裏戲謔的笑意,口不應心地說道:“不過如此,有什麽好意猶未儘的”757350405
因為剛才那一吻,讓他這會兒的聲音不受控製地變得軟綿綿的,聽著就像是在撒嬌一般,顯得有些欲蓋彌彰。是與否,祁墨自己能夠感覺得到,也沒有戳穿他的口是心非,但笑不語。對上他含笑的眼眸,林慕年感覺自己的小心思像是被看穿了一樣,臉燙了燙,隨即又欲拒還迎地推了推他的胸膛:“你說的我已經照做了,現在是不是該到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然而祁墨卻捉住他推拒著自己的手包裹進掌心裏,把玩著他的手指,開始裝傻:“本座承諾過何事1林慕年磨了磨後槽牙,看著他裝傻充愣的樣子,莫名覺得牙癢癢,很想咬他一口。大概是因為被擦起的火沒得到平息的緣故。
“你給我起開。”林慕年又用另一隻手推了一把他。
然而他手上卻是軟綿綿的沒什麽力道,祁墨就感覺像是被小貓蹬了一下。
他順勢握住他的手腕扣在自己腰間,從他身上下來躺到一旁的同時,一把將他摟進了懷裏,整個過程一氣嗬成。林慕年佯裝不情願地想要掙紮開,卻被祁墨按住了後腰。
他這一下像是按到了某處開關似的,林慕年下意識低哼了聲,貓兒叫似的,眼圈也不自覺泛起了一抹薄紅,招人得很。
祁墨眸色暗了暗,隻聽他啞聲道:‘不想在這兒和本座洞房就老實點待著別亂動。”聽完他說的話,林慕年在心裏哼了聲,有種你就來點實際的啊,就會在嘴上說說。
不過以他對自家大美人的了解,他要是真想克製,這車就開不成。林慕年決定還是多念幾遍清心咒,平一平心裏的火氣。同時越想越覺得鬱悶,就沒忍住踹了他一腳。
祁墨隻當是被貓兒蹬了一腳,無聲地笑了笑,又將他摟緊了些,“陪本座睡一晚,明日便放了你的師尊。”
說的跟真的一樣。林慕年腹誹了一句,同時在想著,都到這個時候了也沒聽見其他動靜,那黃鼠狼妖是不來了嗎
今晚上的這些事弄得他雲裏霧裏的,現在時間也很晚了,等明天再找他家的“好、師、尊”問問是怎麽一回事。被他這樣緊箍著腰,屬實有些睡不著。
本來火氣就沒散乾淨,還這樣緊貼在一起,林慕年不由湧起了些小脾氣,又踢了一下他的小腿:“你放開些,這樣纏著我怎麽睡真真是蛇性難改,都變成人了還這樣緊纏著他不放。聞言,祁墨這才鬆開了些,同時伸腿勾住被子下那隻踢向自己的腳,“睡吧。”林慕年哼哼了兩聲,裝作不情不願的模樣,勉為其難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等他睡著時,身體出於本能地又往身旁人懷裏鑽了鑽,像是某種小動物似的,直接手腳並用地掛在了男人身上。嗅著熟悉的氣息,又無意識地貼近,腦袋抵著他的胸膛蹭了蹭,砸吧了下嘴,又甜甜地睡熟了。
見此,祁墨無聲地笑了笑,抬手揉了揉靠在自己懷裏的那顆小腦袋,眼裏滿是溫柔。★睡了一宿,次日清晨林慕年醒來時,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在兩片雪白衣角襯托下的一片白皙胸膛,正貼著他的鼻尖。林慕年對眼了一會兒,懵懵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識抬頭,卻見昨晚上抱著他的大美人又變化成了另外一種形態。那一雙眼睛又重新覆上了一層白綢,連同他身上的衣服也從濃墨般的黑色變成了纖塵不染的白色。
見他似乎還沒醒,林慕年抿了抿唇,伸手捏住了那一片白綢,偷偷摸摸地想要掀開。準備動手,原本“熟睡”中的仙君卻開口了:“放肆。”看似很嚴厲的話,但從他口中說出來卻是沒有半點威嚴之感,微微拉長的語調反而透著些慵懶散慢的意味。林慕年訕訕地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嘿嘿”地笑了一聲:“師尊你醒了啊”瞧著懷裏的小徒兒因為想偷做壞事被打斷後又蓄意討好的小樣,卿辭嘴角微挑起一抹笑意,抬手在他腦袋上輕點了一下:“若為師沒醒,哪能抓個正著”林慕年想到昨晚某個人“威脅”他的那些話,看著眼前仿佛無事發生的仙君,稍作思索。隨後,他故意裝出一副很是緊張的樣子,煞有其事地說:“師尊昨晚上哪兒去了弟子在這房中等了許久也沒見那黃鼠狼妖闖娥來,反而進來了另外一隻大妖,還和弟子說他將你和姚師兄他們都抓起來了。”說著,他又連忙去掀卿辭的衣服,作勢想要檢查一下他有沒有受傷。卿辭連忙按住他的手,耳尖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紅,輕咳了一聲,隨即說道:quot;為師昨夜捉住那黃鼠狼妖回來時,房間裏便隻有你一人,何來什麽大妖為師好生生的,也不曾和你所說的那個大妖正麵交鋒過。”這裏,他麵露一絲緊張,捏住自家小徒兒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抬起他的手,若有其事地仔細檢查了一番。見他毫發無損好,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