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等會兒能看見美人師尊入浴的美好畫麵,林慕年感覺自己的鼻子已經開始發熱了,隨時都有要流鼻血的衝動。卿辭身上的衣服結構較為簡單,林慕年幾乎不用費太大的功夫,就解下了他的外裳。到了要解下他腰上的係帶時,林慕年低著頭,小臉上可疑地起了一抹紅雲。眸,視線在他家小徒兒泛紅的耳朵上輕輕掃過,見他一雙手在他腰間忙活了許久也沒個結果,笑問:“解不開”這樣的角度,他說話時的溫熱氣息就在他額頭輕輕掃過,惹得林慕年感覺臉更燙了,同時小心臟撲撲直跳,都讓他不免擔心會被聽到。林慕年輕咳了一聲,找了個不像樣的借口說:師尊腰上的係帶係得有些緊了,弟子已經找到解開的關鍵了,馬上就能解開。”話音剛落,腰帶就鬆開了。將腰帶放到一旁,林慕年就開始為他解中衣,直到剩下裏邊兒最後一層褻衣時,他的手就頓在了那兒。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從衣服的交衽處,視線往上便能清楚看見美人仙君身前清晰可見的肌理線條,還有兩截露出一半的精致鎖骨。房間裏點著蠟燭,幽黃調的燭光之下,襯得他身上顯露出的肌膚愈加瑩潔如玉,仿佛上好的暖玉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觸碰林慕年的臉更紅了,連說話都不自覺變得緊張了起來:“師尊,要不還是您自己來吧,弟子先出去了。”的視覺衝擊之下,林慕年怕會控製不住自己心裏想要扒光他的衝動,為免被他家美人師尊發現他心裏藏的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他覺得還是就此止步為好。卿辭低眸瞧著自家小徒兒羞紅的小臉,見他含羞帶怯的模樣,不動聲色地微微滾動了一下喉結。但想著小徒兒如此容易害羞,繼續往下的話,怕一會兒他害羞得要找地方躲著去。思及此處,卿辭便也不再強求,便說:林慕年抿了抿唇,應了聲“是”,然後就乖乖地轉過了身。雖然現在是看不見了,但是聽覺仿佛被放大了一樣。仙君就在他身後不過半步的距離,因此他脫衣服的細微聲響都清晰可聞。林慕年隻感覺自己的小心臟跳得愈發歡快了,而後又聽見一陣入水聲,腦子裏已經忍不住開始浮想聯翩了。時,隻聽他家的美人師尊緩緩開口:林慕年當即就豎起了耳朵,還有這等好事他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美差,屁顛顛地就走了過去,接過師尊遞過來的帕子,拿了條凳子過來坐到他身後,乖巧地幫他擦背。隻不過他家美人師尊的肉體並不如他所想的那般白璧無瑕,相反,他的後背上遍布著許多略顯猙獰的疤痕,就像樹根似地盤虯在一起,看起來也有些年歲了。林慕年眉頭微皺,心裏隱約有些沉悶,不自覺伸手觸碰了一下,喃喃道:師尊身上的這些傷疤,疼嗎“根據劇情他有所了解過他家美人師尊的一些信息,心想這些傷疤多半都是從百年前那場仙魔大戰之後受傷留下的。看著這些疤痕,很容易就能聯想到他當時受了。怎樣的傷,想來那時的傷口遠比現在的還要猙獰可怕。肯定很疼。小徒兒聲音裏的心疼和關心,卿辭微揚起嘴角,風輕雲淡地說:“這些傷早就愈會了,已經不疼了。不過就是當時傷到了骨肉裏,傷口太深,痊愈之後才留下的這些疤痕。”他稍稍頓了頓,又繼續說:隻不過因為是在後背上,平日裏也看不見,便也沒有去除。也當是為了留下警醒自己,莫要在修行之事上有所懈怠。”聽他這麽一說,林慕年就更加心疼了。同時也在想,那時候受了重傷後的那段時間裏對於他來說肯定也很難熬。要是自己能夠早點遇上他就好了,這樣一來,說不定還可以避免讓他受這麽重的傷。就算無法避免,至少也能在他受傷期間陪著他,能照顧到也是好的。感覺到小徒兒莫名就低落下去的情緒,卿辭轉過身,瞅著他那一張臉都快皺成一張小包子了,不由笑著捏了捏他的臉,“為何是這般表情”
“弟子在想,師尊當時受了那麽重的傷,在傷口愈合的那段期間,應該很難熬吧,要是那時弟子能陪在師尊身邊就好了。”林慕年將心裏想著的話說了出來。卿辭微怔了一下,隨即笑道:隻是看著為師身後的疤痕就這樣難受了,可不敢讓你瞧見我當時的傷,怕你心疼哭了,為師還得費心思哄你。”經他這麽一說,原本還稍顯冗重的氛圍頓時煙消雲散,不知不覺間反倒升起了一些暖昧的感覺。慕年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哼了一聲:quot;師尊慣會笑話弟子。”卿辭但笑不語。現在與他的小徒兒相見正好,換成當時,以他的修為連自保都尚且困難,能不能將他保住都還難說。更何況那時與現在不同,種種局限所致,風氣倒不像現今這般開放。仔細想想,還是當下正好。一切都剛剛好合適。
因為隔著一層白綢,林慕年看不見仙君此刻眼中深沉的情緒,隻是見他一直保持這樣看著自己的姿態,又忍不住開始臉熱了:“弟子臉上可有東西”
quot;沒有。”卿辭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臉後,就轉回了身去。他怕再看下去,就忍不住要親下去了。過了一會兒,水變涼了,林慕年這才適時起身,走到屏風外,留出空間讓他家美人師尊穿衣服。雖說他們二人皆為男子,該有的都一樣,沒必要這般避著,但林慕年心裏歪想法太多,擔心自己在看見沒穿衣服的師尊時,會忍不住顯出原形。卿辭換好衣服後,看著屏風後麵的人影,笑說:“為師好了,你可以進來了。”林慕年這才窘然地繞過屏風走了進去。
因為昨天才泡過一次澡,今天除了在花燈大會上逛了一遭之外也沒啥太大的運動量。所以林慕年就提著那一桶熱水,去了屏風後擦了身子。洗漱完換了身乾淨衣服後,走回床榻前時,看著坦然坐在榻上看書的美人師尊,林慕年忽然也沒那麽緊張了。瞅他那沒出息的樣,嘖道:林慕年可聽不得這種精準吐槽,一把子將它給關進了小黑屋裏,耳邊頓時清靜了。他走了過去,有些局促地捏著自己的衣擺,小聲說:卿辭轉頭,視線落在床前乖軟的小徒兒身上,瞧見他小臉微紅的羞赧模樣,克製地動了下喉結。他不自覺移開視線,將身旁的被子掀起一角,拍了拍床麵:
“弟子睡外麵就好。”林慕年說。卿辭以為他這是不好意思,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收回視線,說道:“以你的睡相,為師怕你半夜掉床底下找不到。”林慕年頓時就不服了,反駁道:“我睡姿明明挺好的。”他自己一個人睡的時候,都能同樣一個姿勢保持到天亮。瞧著他快要炸毛的小樣,卿辭忍俊不禁,輕笑道:“好了,快些上來吧,早點歇息,明天一早我們還要去集市查案呢。”林慕年這才跟隻烏龜似地挪到了床上,在裏側待好。他本來已經不緊張了,可這會兒隻要一想到自己和美人師尊躺在一張床上,還蓋著同樣一床被子,並且隨時都有可能碰到他,心裏就莫名地有些小緊張,同時還伴隨著一些隱晦的小激動。卿辭也放下了手裏的書,抬手拂滅了房間裏的蠟燭,同時放下床幔。兩人所處的環境頓時就僅限於這一方床榻之內。燭光滅了之後,四周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這一方小小天地裏隻剩下二人此起彼伏的淺顯呼吸聲。林慕年先是盯著頭頂上的帳幔看了一會兒,感覺到自家美人師尊也躺下了,不由自主地微側過頭看著他。從外麵透進來的一些微光,林慕年看見他眼上蒙著的白綢仍未摘下,不由好奇:“師尊的眼睛可有治愈之法”
“現在還未找到根治之法,不過這麽多年了,也習慣了。”卿辭轉過身來,聲音溫淺。林慕年以目光描摹著他的眉眼,又問:師尊睡覺時也蒙著眼睛,不會難受嘛“主要是這麽久以來,都沒見過美人師尊的全貌,雖然他心裏已經把他家大美人的相貌刻在腦子裏了,但還是想看,大約是猜出了他的真實意圖,卿辭笑問:你可是好奇為師長什麽樣”林慕年點了點頭:“自然是好奇的。”卿辭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溫聲說:quot;等時機成熟,林慕年也不想讓他為難,乖巧應答:“弟子聽師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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