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年精心選的這家雜誌社,且貼合現在年輕人的正常審美,因此積攢了不少的路人緣。由於紀淮川接觸到的資源有限,過往那些物料裏,除卻近幾年的還稍微能看之外,其他的黑曆史都已經被林慕年消滅得差不多了他自己可以存著看,但絕對不可以出現在互聯網上。6210510500那些因為攝影師審美有問題而產生的失誤,即便一時間可能會變成一些梗,但久了之後就會變成黑子攻擊他的武器。他得提前做好準備。所以網上現存的關於他的物料並不多,為了之後做打算,他得讓自家大美人在劇正式開播之前,提前準備好那些質量高又好看的物料。正如林慕年事先預想的那樣,這組雜誌拍攝圖一經發出之後,不到一天的時旬,就又一次成功出圈了。再加上背後恰到好處的營銷,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紀準川的個人社交平台上的粉絲數就又漲了十萬。這回漲的就不單單隻是路人粉了,部分有先見之明的網友,在知道他出演了《盛世長安》的男二之後,已經嗅到了他要火的跡象,都提前進駐超話開始買股了。美其名曰,等紀準川火了之後,他們就是資曆最久的“老粉”。殺青之後給他安排的這些工作既是忙碌之後的調節,也是在幫他之後的發展打基礎。而他接下來的戲,林慕年也早就給他定好了。紀準川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最近的工作機會和接觸到的資源變多了,雖然總聽陳昕感歎說是因為老天終於開眼了,但他知道,真正幫他的是自家的小貓。了一天的行程之後,紀淮川洗完澡就早早地上床抱小貓了。
“最近的這些工作,都是你幫我安排的吧”他側著身子低頭看著乖乖靠在他手臂上的小貓,摸了摸它的腦袋。林慕年其實還是有些擔心大美人會不喜歡他加以乾涉的,於是試探性地伸出爪爪按在他的手心裏,微微歪頭,“喵嗚”了一聲。紀準川看懂了它的意思,撓了撓它的下巴,溫聲說:他不是那麽不識好歹的人,知道他家小貓做這些的出發點都是為了自己好。隻是想到一直都是他在暗中為自己付出,這樣費心費力的,更是讓他覺得,無論如何,都應該要做出一番成績來,不辜負他的信任和付出才是。聞言,小貓這才傲嬌地“咕”了一聲,湊過來舔了舔他的鼻子,小腦袋靠在他頸窩間蹭了蹭。瞧著它這樣的小舉動,紀淮川眼裏滿是笑意,又將被子提起來了一些,也給它蓋上,低頭親了親它的腦袋。
“都過去快一個月了,你什麽時候才能變回來啊”他問。雖然這樣也很好,但他還是有些想念人形時候的他了。這個問題林慕年自己也不清楚答案,不過在聽他這麽問的時候,小貓又傲嬌地“哼”了聲,將腦袋扭到一邊去。還不都是他的不滿足,所以他才又變成這樣。紀準川以為是自己的話讓小貓生氣了,不由笑道:“我隻是好奇問問,沒有其他意思。”小貓這才頗為大度地原諒了他,又轉回腦袋蹭了蹭他的鎖骨,鬨得他癢癢的直想笑。又陪著小貓說了一會兒話後,紀準川這才關了房間的燈,準備睡覺。睡到半夜的時候,他忽而感覺身上一沉,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恍恍惚惚地伸手摸了摸,就摸到了一片光潔軟膩的皮膚,帶著淡淡的溫度。一睜眼,低頭便瞧見有個人影伏在他身上,腦袋依舊埋在他的頸窩間,並且睡得正香。紀準川微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等了這麽久,他家的小貓終於又變回他家的男朋友了。紀淮川無聲地彎了彎唇角,抬手摸了摸少年柔軟的發絲,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少年夢囈似地咕噥了一聲,小臉貼著他的鎖骨蹭了蹭,又沉沉地睡著了。這一回,紀準川很有先見之明地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肢,動作很輕,也沒有擾醒睡著的少年。他怕又像上一回那樣,等他第二天醒來時,人又偷偷跑了。一夜好眠。次日一早,林慕年醒來的時候,習慣性地想伸爪子摸摸自家大美人的腹肌,結果剛伸出“爪子”,還沒摸幾下呢,就被當場抓獲了。
“一大早的就這麽刺激我,不合適吧”紀準川整好以暇地扣住少年的手腕,悠悠地說道。林慕年眨了眨眼睛,看了眼自己的爪子哦不,手,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又變回來了驚喜來得太突然,抬眼對上大美人含笑調侃的眼眸,林慕年微微眯眼,果然還是當人好。此刻的他,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一絲不掛的狀態。直到察覺到異樣時,已經晚了。
“一大早的,這樣不太好吧”雖然老想著撲倒大美人,但一動起真格來了,林慕年就有點慫。主要是今天紀準川的行程集中在下午三點之後,從現在到他出門的時間,起碼有六七個小時想到這個,林慕年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紀準川看著懷裏慫慫的少年,微微挑眉,又問了一遍:“真要我停下“林慕年眨了眨眼,說停下吧,他好像又有點舍不得。
“明天我有一場活動,回來可能要到晚上九點之後了。後天有個試鏡,之後的時間可能又要趕下一個劇組了紀淮川不緊不慢地說著,勾著他的下巴逗貓似地輕撓著。他的意思不能再明顯,要是不把握好現在這個機會的話,那就意味著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他可能就吃不到了。這個,林慕年瞬時把心一橫,一副壯士斷臂地決然模樣:“那來吧。”紀準川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角,輕捏了捏他的鼻子,笑說:他不想讓他有勉強的負擔。說著便要起身。眼看到嘴邊的肉又要飛走了,林慕年當然不允許,也顧不了太多了,當即就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將人帶了回來,哼唧道:“不許走。”紀準川以為他這是在賭氣,於是認真地和他說:
“你哪裏看出來我在勉強啊,我就是那麽一說,林慕年越說臉越紅,同時說話的聲音也越發小了:“你要是不想,下次我可不一定還會給你機會呢。”,紀準川微愣了下,隨即笑了笑,低頭親了親他微紅的臉頰,複又問了一遍:“真準備好了”
“你話怎麽這麽多的”惱羞成怒的林慕年,直接不管不顧地堵上了他的嘴。他一翻身就將他按倒在身下,隨即將被子也拉了起來,在床上隆起大大的一團。一晌貪歡的後果就是,等結束後,林慕年感覺自己的腰又一次離家出走了。紀準川意猶未儘地瞧著賴在他懷裏懶得一點兒都不想動彈的少年,體貼地幫他揉著腰,笑說:
“還不是因為你!”慕年懶洋洋地哼了一聲,還沒開始的時候和他各種客氣,正事兒上可是一點兒不含糊,絲毫沒有要和他客氣的意思。果然,不管經曆多少個位麵,這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
“嗯,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紀準川心情很好,瞧著少年氣鼓鼓的模樣,越瞧越喜歡,又沒忍住親了他一會兒。經這小半天的體力活動,林慕年現在已經餓得快要前胸貼後背了。在大美人懷裏窩了一會兒後,肚子就不爭氣地發出了“咕”的一聲。聽見聲響,紀淮川沒忍住低笑出聲,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說:膩在他懷裏久了,林慕年還真有點不想他離開。但肚子又餓了,不吃東西又不行,所以隻能依依不舍地鬆開了抱著大美人的手。瞧著他一臉不舍的小模樣,紀準兒忍俊不禁,親了親他的額頭,溫聲哄道:很快就能吃的,等吃完午飯後,我還可以再陪你躺一會兒。”
“那行吧,不要讓我等太久了。”林慕年軟綿綿地說道。看著他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林慕年的視線也不受控製地往下瞥了一眼,頓時迷之臉紅。偏偏這時紀準川也察覺到了他偷看的視線,垂眸揶揄地看著他,嘴角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被當場抓獲的小色胚,整個人頓時從頭紅到腳,做賊心虛似地將被子往上一扯,整個人都藏進了被窩裏,窩成了一團巨大的蠶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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