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權宦x禁宮男妃18(1 / 1)

“晚了。”感覺到被挑釁了的鮫人,看著懷裏的小獵物,眼眸晦暗,在思考著該先從哪裏下嘴。林慕年隻來得及發出一聲輕呼,就被某隻小心眼的鮫人堵住了嘴。小竹屋裏荒唐了半日,直到晌午時分,林慕年才被燕淮從床上撈了起來,由他伺候著穿衣洗漱。瞧著他懶洋洋的模樣,燕準不由笑著點了點他的鼻子:林慕年皺了皺鼻子,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腦袋靠著他肩膀,玩著他的頭發,問他:林慕年還是很喜歡在這裏的日子的,不過也知道該是時候得離開了。燕淮輕撫著少年微紅的小臉,溫聲說:“嗯,外麵的事情的還沒完,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去處理。”

“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林慕年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軟聲說。燕準滿眼溫柔地看著他,將他擁緊了一些,吻了吻他的額頭:“年年,謝謝你。”

“嗯哼~”林慕年特為拿喬地揚了揚下巴,像隻傲嬌的貓兒。就是沒想到,冷峻矜傲的美人督公炎起戀愛來會是這樣的調調,簡直太讓人喜歡了!兩人在外的這段時間裏,盛安城內的局勢發生了極大的逆轉變化。

皇帝遇刺後臥床不起,太子被推上了儲君之位,由燕淮輔佐代為監國。然而現在滿朝基本都是東廠的眼線,那些試圖與燕淮對著乾的大臣,都被安上了各種罪名,儘數被押進了大獄。太子如今才不過十六歲,生性懦弱膽小,極易控製,大小事皆由燕準做主,除卻定期上朝之外,其餘政事皆不敢過問。至於各地的起義軍,本就是由燕準一手策劃的。如今目的達成了,這些事情也隨著洪水退去而不了了之了。此後又過了一個月,皇帝因為傷重無藥可醫,最終不治身亡。隨著一聲高亢的“皇帝殯天了”,宮牆上高掛起了白幡,喪鍾聲經久不絕。一切都發展的那麽理所當然。皇室子弟以及那些效忠皇室的勢力,基本上都被清洗了,而燕準多年培養的勢力也真補了那些空缺,他在逐漸將這個皇朝納入自己的囊中。按照慣例,先帝的妃子都要殉葬,然而林慕年終究還是不忍心看著那麽多正值青春的女子為狗皇帝斷送性命。

於是,他便向燕淮提議遣送那部分從未侍寢過的宮妃出宮,安排好她們的去處。至於那些拎不青的還想追隨狗皇帝而去的,便直接送到了皇陵讓她們守墓去。剩下的那些因為亡國被狗皇帝俘虜進宮糟蹋過的女子,沒有地方可去的,則被送到了道觀。這些無辜女子本就不該成為一朝政治的犧牲品,所以林慕年儘量都讓她們有了個適合的去處。至於他自己,則以帶發修行為名,離開了皇宮,低調地混進了市井之中,乾起了他的老本行一一經商。了燕準名下的幾個商鋪,開始了他的經營遊戲,日進鬥金,愉快地敲著他的金算盤。至於外麵的局勢怎樣變化,與他又有何關係呢雖然人人盛安城中人人都在罵他這個妖妃,但誰也不曾見過他的真容。

因此當他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時,愣是沒人知道他是誰。反倒是因為相貌俊美,平白招惹了些懷春少女的芳心,白日出去一趟,回來時轎子裏難免會多幾個香囊。原本風起雲湧的局勢,似乎又逐漸恢複了平靜,近來的進賬都比之前翻了幾番。盛安城的百姓依舊忌憚著東廠的勢力,私底下還是罵著燕準,然而卻沒人奈何得了他。林慕年清楚,燕淮在醞釀著另外一盤棋。y8alx1如今坐在皇位上的雖然隻是一個傀儡,但身上流著的畢竟還是穆曄的血。

這就注定新帝在那個位置上坐不了太久時間。

國喪期被縮短成了半年,半年之後,經由燕準操持,為新帝選了個皇後。又過數月,皇後有孕,而新帝的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林慕年清楚,皇後有孕隻是燕淮營造出結合外界看的假象,而主要目的是將新帝從那個位置上替下來。隻是十個月之後,要去哪裏找孩子填補上這個空缺呢不過能確定的是,這個孩子到時候總歸是要從鮫人族裏出的。-又入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季的原因,近來林慕年總是容易犯困,白天哈欠連天的,乾啥事兒都犯懶。

胃口也變得出奇的好,食量大到連他自己都害怕。

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持續了一段時間後,他都感覺到自己有小肚子了。痛定思痛,林慕年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等回頭就該變成一個小胖子了。作為一個顏控,他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於是乎,在做完決定的第二天,他就打算早點起床,好出去晨跑。然而他剛從床上坐起來,腰上就橫過來了一隻手臂,又將他按了回去。燕準將他整個地抱在懷裏,也沒睜眼,帶著些鼻音說:林慕年從他懷裏抬起頭來,咕噥著說:

“是嗎。”燕淮不置可否,被子下的手從他鬆垮的衣襟裏探了進去,摸了一會兒,“哪裏胖了,我都沒感覺到。”林慕年鼓了鼓腮幫子,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燕淮忽而精神了一些,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若有所思地說:本來是想讓大美人感受到自己苦惱的,然而他好像更加愛不釋手了燕準像是找著了樂趣,掩在他衣服下的手,時不時摸摸揉揉,都舍不得挪開手了。瞧著懷裏氣鼓鼓的少年,他不由莞爾,愛憐地親了親他白嫩的臉頰,然後吻住那兩瓣紅潤潤的唇,試圖瓦解他想要起床的決心。而林慕年果然很沒出息地被美色所迷,暈暈乎乎地又一次被他勾走了。一晌貪歡,燕準目光眷戀地看著懷中少年的睡顏,修長寬大的手掌覆在他微隆起的肚子上,像是在感受著裏麵的小生命。他會好好保護他們的。燕準低頭親了親小孕妻潮紅的臉頰,而後劃破手指,放進他的嘴裏,讓他喝自己的血。睡夢中的林慕年無意訃隻地含著他的手指頭吮吸,仿佛在汲取著生命能源一樣。過了一會兒,他才將收回手。

近來,林慕年感覺自家大美人越來越寵他了,已經到了讓他都覺得不好意思的地步。比如,他下床時,他必定抱著他,平常能抱著他走就絕對不給他下地的機會。日常吃飯的時候,他總要先自己試嚐過一遍才放心讓他吃。才入秋,就已經給他準備了許多過冬時才用得到的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養了個小娃娃,真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林慕年覺得,再這樣讓他養下去,回頭他真該要變成一個胖子了。隻是奇怪的是,他貌似隻是肚子上的肉多了一點,其他地方看起來倒也正常,低頭的時候也沒有雙下巴。但他還是決定要把肚子上的這坨肉減下去。於是乎,這天趁燕淮出門處理事情,他就收拾了一番,打算在院子裏跑幾圈。然而他剛開始跑沒幾步,原本應該出門了的燕淮,不知何時去而又返了,是落了東西在房裏,想回來拿的。一進院中,就瞧見林慕年這會兒一身便裝,正在那兒跑步。見他回來,林慕年沒由來地有點心虛,訕訕問道:燕準一言不發地走了過去,又一言不合地將他抱了起來。林慕年瞅著他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我又不是瓷娃娃,你就放我下地走走吧。”而燕淮卻是一本正經的回答:“你比瓷娃娃貴。都說了別亂跑,一不看著就不聽話,是不是要我時時刻刻將你拴在身邊quot;林慕年感覺他這謹慎的勁兒有些太過了,不由就聯想起了一些事情來。就比如,燕淮是什麽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好像是從那天他向他抱怨自己長胖的時候開始的。再結合一些細節,林慕年越想越不對勁,

“你該不會真往我肚子裏種了什麽吧”淦,這分明不是abo世界,他的身體內部構造也沒問題,而且他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存在生殖隔離,這要是還能懷上,也太離譜了吧燕淮低眸看著他,耳朵變得有些紅,說著,他的目光忽然變得很是認真:“不過你不要擔心,我會讓你和寶寶都平平安安的。”之前孟玄告訴過他,隻要他肯犧牲自己的精血作為養料精心喂養,等足月之後取出孕囊,母體就不會有任何i可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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